现在距离阿雷公国国内的安定只剩下最后一步了,那就是将民怨深如渊海的夏尚诛族。
行刑的地点本来淮备定在城西地大广场举行,但因为几乎整个拉脱维亚城的人都要来看行刑仪式,大广场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因此罗格临时将行刑地点改在城外。
行刑当日,拉脱维亚几乎是倾城而出,行刑场周围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数十个绞刑台排成了一个方阵,看起来触目惊心。这次上刑场的不仅仅有夏尚直系全族,还有他十余个主要的手下帮凶。几乎每个拉脱维亚人都知道这些人的名宇,这次能够亲眼看到他们上绞刑架,心中自然极是痛快。
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罗格正襟危坐,一副庄重威严模样。
高台上,一个高大肥壮、嗓门极大的小官正声嘶力竭念这夏尚等人的罪状。他巳经喊了半个小时,全身大汗淋漓,手中那长长的控述书也不过才念过了三分之一。
眼见这个控诉官已经支撑不住,另一个同样高大肥壮、中气十足的控诉官接过了他的工作。尽管有扩音魔法的辅助,但是在十万人的喧闹和咒骂声中,他们念颂的东西依然无人能够听诗。但这不要紧,只要看到他们手中那长得离谱的控诉书,人们巳是群情激愤,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头。
在慷慨激昂的控诉声中,近百人被陆续押入了刑场,送上了绞刑架。绞架上挂着的每一个人都经过罗格亲自审核,即没有株连太广。又保证不放过一个民愤巨大之人。这些人萎糜不振,几乎是被拖上绞刑架的,看起来都默认了自己的罪状,没有一个人喊冤或是为自己分辨。事实上,他们早已无力说话。
在被拖上刑场之首,罗格巳经将他们的舌头都割了去。
在雷鸣般的欢呼声中,绞刑架的踏板纷纷被抽去。一具具身体悬吊在空中。
“现在你们满意了吧?”罗格微笑着对坐在身边的杜林和紫荆蝴蝶道。
杜林也没有想到罗格竟然会下手这么狠,杀得如此彻底。
他一直被关在监狱中,对外面的形势不太了解,紫荆蝴蝶可是知道绞架上的每个人都有取死之道,但她并不以为然,低声道:“这些人不都是您委任到占领区地吗?您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把民众对您的仇恨转移到他们身上而已,现在您再出面杀了他们。至少在大多数心中,您己经从一个徒变成了一个英明仁慈的君主。不是吗?”
罗格低沉地笑了起来,道:“这都瞒不过你啊,不错,不错!月夜骑士果然厉害。不过既然占领区的民众受到了伤害,我会给以补偿的。除了大商户、大贵族外,我准备免除占领区平民两年的税。也许这还是不够,可是总比旧王室强得多吧?
你们要知道,不管以什么崇高的理由进行战争。战乱中最苦的总是毫无自卫能力的民众。至少与旧王室比起来,我自问更能带给民众一个安定、平和、富足的生话。你们过去一心想恢复旧王室,难道对民众来说,就真是一件好事吗?“
杜林兄妹都有些意外,难道罗格真的是一位仁惹的君主?
他们无法反驳罗格,可是眼见罗格层出不穷的根辣手段,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
行刑完毕。接下来就是由罗格宣布占领区免税两年,自然又是一片欢声雷动。
最后一出戏,就是罗格安插的反抗军两位首领乔纳森和顾加尔半部来降,当众宣誓效忠。罗格当场宣布给予他们以赦免。不光如此,罗格还宣布给仍在活动的反抗军一个月的大赦期,只要在此期间归降。一切过往不究。
看着过去处处与她为难的两位反抗军首领风光来降,紫荆蝴蝶脸色也有些不大自然。她隐隐猜到他们有可能是罗格安插在反抗军中的内奸。可是严格说起来。他们才是反抗军真正的发起人,紫荆蝴蝶策动反抗军时巳经是两周之后的事情了。
难道说,罗格当日就巳经布置好了这些吗?一道寒流自她心中掠过,紫荆蝴蝶虽然也谙熟政略,但她的长处毕竟在行军打仗,说到政治,多是纸上谈兵,又哪里是罗格这种奸雄地对手?
想想自己被逼降的经过,她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现在她只希望云宵之城能够理解自己无奈,自然女神可以原谅自己的背叛。紫荆蝴蝶还存在一丝幻想,她想推动罗格与云宵之城的和解,那样的话,她还有机会重归自然女神的信仰。
可是她还是不知道,这一点点地幻想巳经再也没有机会实现了。
罗格又对杜林道:“你跟着我已经有些时间了,不过一直没什么事情做。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去办办。你在莱特要塞的旧部中挑选一千出来,最好找那些家境困难、又肯为公国效力的,组成一只独立的部队,就由你来指挥好了。这些战士只要为公国效力满了三年,就可以获得自由。那时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从军还是脱离军伍当一个平民。在这三年里,他们的军饷和公国的战士一样。我想,这些军饷对他们的亲庭应该有所帮助的。”
罗格续道:“你带着他们到中央山脉里侦察一下兽人部落的情况。兽人繁殖力厉害,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