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太理会我们草原内部的事,他们都在草原靠近内陆的边界一带行动,蓝鸟奥奇不会苯到去招惹风盗吧。”
“为什么不可能,他们怎么说也是四大军团,势力比一股马贼总要大吧。”
“怎么可能,四大军团绝对不可能去招惹风盗,如果蓝鸟是自己带着火鸟营去找风盗的茬,就算被杀光其他三军团也不会说一个字。”
“噢?风盗有这么强大?”
“你难道不知道吗?”科撒多说到风盗的时候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崇敬,和看着离时敬畏的表情决然不同:“风盗是我们草原的神话,几乎是近二十年来公认的草原第一马贼势力,他们的团长夜风行也是公认的草原第一马贼。像以前马贼最猖獗的时候,桑特国曾经对马贼进行大规模围剿,多少马贼一夜之间被“裂风铁骑”抹去,那几年马贼几乎被灭绝,风盗却一直都在,而桑特国也一直没去招惹他。后来剩下的马贼吃不消了,所有马贼头子联合起来去找夜风行,希望他能帮忙对付“裂风铁骑”。当马贼头子们找到夜风行时,那才叫神奇呢,夜风行叫他们全部一字跪开,然后开始教训他们,呵呵,就跟教训儿子一样,他说他们全是当马贼的耻辱,不懂节制的烧杀抢掠,根本不知道马贼是以什么为本,如果再猖獗下去,把那些游牧部族全部杀光,或者逼他们迁徙出草原,那么最后剩下堆马贼吃什么,喝什么,全部自相残杀吗?这次“裂风铁骑”杀你们是杀对了,叫你们这些傻子乱来。然后那些马贼头子们屁都不敢放一个,全部在那里求夜风行,夜风行最后烦了,就和他们约法三章,任何一个马贼营不能随便将游牧部落灭绝,任何一个马贼营一个月不能出手超过三次,最后一条就是不能对来往商队出手。三章一约,夜风行就答应帮忙了,结果不到一个月,“风盗”就两次将“裂风铁骑”引入流沙暴间,只折损了区区数十名手下,却将“裂风铁骑”近半葬送在流沙暴里面。最后连桑特国都不得不派使者出面和夜风行谈判,夜风行只是说了他和马贼头子们的那三章约定,桑特国就答应退兵了,毕竟他们也需要马贼帮忙牵制游牧民族发展,从那以后“裂风铁骑”就再也没有对马贼出过手。而马贼也遵守着夜风行订下的规矩,偶有不遵守的,“风盗”都会毫不留情的出手将它抹去。”
科撒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大力的喘几口气,才看着一脸深思的离一字一字的继续开口:“你说,这样的马贼势力,蓝鸟奥奇再狂妄,敢去招惹吗?况且……”他突然压低几分声音:“况且古德国和风盗一向交好,据说玉凤营的团长“凌霄玉凤”和夜风行的关系密切……”
他话未说完,离已经暴怒起来,一把揪起科撒多:“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玉凤和那什么狗屁夜风行的关系。”
科撒多一脸恐惧紧张的望着离,离的实力他已经见识过,十个他也不够人家捏的,这会突然暴怒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吃吃道:“离,离先生,我也只是听说,听说而已。”
离慢慢冷静下来,放下科撒多,他现在脑袋里一团糟,简直嫉妒得要发狂,可是不能这样,还要弄清楚:“对不起,科撒多先生,我有些失态了,我不妨直说,玉凤是我老婆。”
“什,什么?”科撒多整个胖脸都扭曲起来,下巴快掉到了地上,凌霄玉凤是谁?那是草原闻名的女魔头啊,突然冲出来一个实力超强的人,说玉凤是他老婆,科撒多简直快错乱时空,以为今天是愚人节:“凌霄玉凤是你老,老婆,你刚才不是说你老婆和莺莺被抓走……难道……”
离把眼一瞪,没好气的说:“怎么,我有几个老婆不行吗,玉凤是大老婆,被抓走的是小老婆,我还有小小老婆,小小小老婆。”
“……”科撒多完全目瞪口呆,傻了片刻,暗想败给你了。
离可不管他惊讶不惊讶,吃惊不吃惊,他沉声道:“所以我来问你,夜风行在哪,我不管我小老婆被抓走和风盗有没有关系,这事必须找夜风行问个清楚。”
科撒多回过气,蹦出一句:“可是我也不太清楚风盗在哪啊。”
离猛的一瞪眼,大吼:“那么刚才你给我讲故事一样讲这么一大通,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在哪吗?妈的,你耍我啊,你知不知道再过三个时辰天就亮了,我……”离住嘴了,他不能把自己天亮就会变回猫的事情说出来。
科撒多苦着脸:“我真不知道,“风盗”之所以称为“风盗”,自然是因为他们来无影去无踪。”
“你不想救柳莺莺了?”
“想!”科撒多毫不犹豫,可是他心里还是不认为风盗会抓走柳莺莺:“我真不太清楚风盗在哪,他们每次出动都是不留痕迹的。”
“刚才听你讲起夜风行来头头是道,那么那时候马贼头去见夜风行时你也在场吧。你们在什么地方见的他。”
“这个我知道,那时候“风盗”在藏雅河与内陆纱棱江的交汇处设了个临时行点,专门收取进入草原的行商保护费,然后开一张通行证,其他马贼根本就不敢动这些行商……”
“好了好了,”离打断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