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将眼睛滴溜溜转过其他三女,微笑道:“此事还非要你们几人帮忙不可。”
灵月一看菲妮雅的眼神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情,可是为了救柳莺莺,却也不得不听菲妮雅的话。几女同时应声,要帮什么忙直说。
菲妮雅瞅瞅老头,悄声道:“喂,风……爷爷,你先出去吧,你在这里不大方便。”
风老头眼珠一瞪,不悦道:“有什么方不方便的,还怕我偷学你什么“破蛊大法”吗?”
菲妮雅无奈的摊摊手:“你要是想看你孙女们脱裤子,就留下吧。”
此话一出,几女大羞,灵月更是用手用劲直拧菲妮雅肋下软肉,痛得她嗷嗷叫。
老头老脸泛红,大啐一口,骂声“死丫头”就晃荡着出门了。
房内只剩几女,一时间安静下来,想到菲妮雅说的什么“脱裤子”,几女还是感到脸上阵阵发烫。灵月算是和菲妮雅关系最亲热的,呐呐的问道:“菲妮雅,你有什么办法救莺莺姐?”
菲妮雅黠笑道:“我不是说了,要脱裤子吗?”
“呸”灵月仍是忍不住啐了一口,便要动手再拧菲妮雅……这回菲妮雅没让她碰到,狸猫般轻捷的向左一闪,饶到灵月背后,双手从她肋下穿过,紧紧搂住她,悄声说:“好了好了,不玩了,真的可能要脱裤子,不是说笑的,你们先等我说完。”
灵月被搂住动弹不得,天天娇娇反应自是没这么大,强忍着羞意聆听菲妮雅接下来要说的话。
清清喉咙,菲妮雅正色道:“刚才已经说了,柳莺莺是中了火鸟的“蛊”,这“蛊”又名淫虫,专吸食元阳和元阴生存……怎么说呢,一会我要进入柳莺莺体内去驱蛊,等这蛊飞出柳莺莺体内,你们需要劫住他,给下蛊的火鸟一个教训,平日里蛊都是寄生在主人体内,吸食主人元阳为生,如果将蛊杀死,那火鸟小子就会元阳尽失,永远硬不起来……窝霍霍……哈哈……”
菲妮雅得意的笑着,浑不知其他几女给她下了“恶魔流氓女”的定义,到让以后菲妮雅真身出来一阵狼狈,不过离可没想那么多,他已经被自己的阉人大计完全陶醉了,一想到能把那只杂种鸟阉掉,他就浑身发烫,欲罢不能……
“那这……这和脱……脱裤子有什么关系?”几女都无比痛恨火鸟,所以也没对这恶毒的阉人计划表示反对。
“当然有关系,”菲妮雅继续道,压低了几分声音:“淫虫个小,飞行速度又奇快,即使我在外面都无法十全十的把握抓到它,何况你们几个……所以一定要用诱饵把它吸引下来。这诱饵就是你们的……咳咳……那个经血。”
“啊——”几女同时掩嘴惊呼,脸红得要渗出血来。
菲妮雅搓搓手,干笑几声……自从离占据菲妮雅的身体以来,什么女性生理反应都停止了,而且即使没停止,心理上离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用那什么血去引诱淫虫,所以他把注意打到了其他几女身上。
“你们谁来那个了……有在经期的吗?”菲妮雅硬着头皮继续问道。
这么一说,娇娇和灵月都松出一口气,她们还没到日子,天天的脸却更红了,“嘤咛”一声将头垂进胳膊弯里。
菲妮雅马上就看出来了,站起身来到天天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呼一声:“天天……”
一丝蚊呐般的回应从天天胳膊中传出“恩……”,嘿,有门,菲妮雅伸出手,捏住天天胳膊,示意她站起来……天天总算强忍着羞意站了起来,低头不敢去看菲妮雅。
菲妮雅索性将她拉进怀里,咬着她耳朵说道:“天天姐,一点点就好,你那里有垫了东西吗?”
“恩啊……”天天咬着牙点点头。
“那把那东西拿出来就好了,你去垫一块新的。”说到这里菲妮雅侧着身子挡住所有人目光,竟然将手直直伸进了天天的裤子……“不要——”天天低呼着,去拉菲妮雅探进去的手。
菲妮雅另一只楼着天天腰的手猛的用力,两女紧密的贴在一起,胸前巨大的柔软让菲妮雅舒服的腻哼一声,而她的另一只手已经紧紧贴在了天天胯间的方寸之地,一块厚厚的海绵布垫在那里。
天天被紧紧夹着动弹不得,胯间异样的刺激让她呻吟一声,苦苦的低声哀求菲妮雅……菲妮雅不忍过分的刺激她,放松贴紧的身子。用手捏着那块海绵布的一角轻轻扯了一下,布被拉了出来,摩擦的感觉刺激得天天紧咬住嘴唇,娇柔惹人怜爱的模样让菲妮雅大呼受不了,加块扯出那块布,喘着气放开她。
一放开,天天就后退几步,蹲下去不再说话。
菲妮雅将手中的白布摊开,在长条形的中央洒落几滴暗红的血迹,边上隐约一个唇形的斑斑水迹,一股淡淡的腥味扑面而来。她甚至用指甲在水迹上刮动几下,若有似无的笑意浮上眼角。望着灵月和娇娇,柔声说:“天天累了,让她休息会,我们三个来捉蛊吧。”
其他两女点头应“是”,菲妮雅将染血的白布放在莺莺边上,找来一些胡椒粉撒在血迹上,同时嘱咐两女道:“一会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