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
可你爹不让啊
管他的,刀我都备好了。梯子双手激动的挥舞,接着他又从包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把小刀,薄薄的刃银光闪闪,一看就不是俗物,啊——是小李的刀。
你从小李那偷的?我瞪大眼睛:这刀可是小李的传家宝
嘘——小声点,只是借用,他家的飞刀技术已失传,留着是浪费,我家的杀猪刀法需有好刀配合,我爹那一把我又不敢拿,想来想去,只有小李的刀
可是被小李发现了怎么办,他叔叔可是镇派出所的李二麻子
这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谁知道,等我练好了就偷偷放回去。
这一来我也没办法了,眼睛遛到那只老鼠上:你抓只老鼠来干吗,难道用它练杀猪刀法。
西瓜,你变聪明了嘛(靠,我本来就很聪明,我这是大智若愚),我早想好了,这刀这么小,杀猪也不顶事,我只要学那刀法技巧,小刀会了,大刀也是一个理。
可不。我听梯子夸我特兴奋催着他:快练给我瞧瞧
哼哼,跟我来。梯子得意的带我往校园里的小树林走,中午的阳光洒在梯子身上,一抖一抖的,真耀眼,连那些花花痘都看不见了。
走入小树林,我们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梯子找来块小木板把那只老鼠固定在上面。老鼠吱吱叫唤,两小眼珠子猛瞅着我向我求情。真可怜,可想到我纯洁的初吻被它夺走了,给我追求郝丽丽留下了多大的心理创伤,要灭口,决不能让它活着。催促梯子快动手。梯子拿着小李的刀左右比画着,嘴里念叨:喉下,半寸,刺。小李的刀划出一道白光“倏”刀尖隐没入老鼠的喉咙。“吱”仅一声,老鼠的四肢全撑开了,索索的抖,抖了一会就憋翘了,伤口竟然不流血,果然是例无虚发的好刀。
梯子,好刀法啊
不行,抖的太久了,现在还要掏内脏。梯子把老鼠肚子里的毛刮了刮,小刀往下一切,黑血喷涌而出,溅了梯子一满脸,梯子伸出舌头把嘴角的鼠血舔了一下,眼里有红芒闪烁,接着掰住鼠肚皮用力往外一掀,花花绿绿的肠子心肝脾肺肾就全看到了,真像只迷你猪的内脏,梯子用心的工作着,把每样内脏都分出来放到边上。阳光照到小树林里来,把梯子的形象衬的更伟大了,真像个专业屠夫啊!
鼠肠子,鼠肺,鼠心,鼠脾,鼠肝,鼠肾,全都分出来了,梯子甩了甩血手,一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我一脸敬佩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看他两条眉毛全拧一块了。
不对啊不对啊。梯子疑惑的言语。
我看了看地上,鼠内脏很新鲜啊,除了小点跟他爸掏的猪内脏一模一样。哪不对拉?
你不觉的少点啥?
唔……。我又仔细看了看,还是没看出啥明堂:不知道。
恩…啊…对了对了,这老鼠没尿泡呢。我说呢怎么就觉着不对劲。梯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他这么一说我也看出来了:是啊是啊,这鬼东西怎么没尿泡呢。
怎么会呢。梯子把那就剩张皮的老鼠拿过来,刷刷刷切了几刀肢解了,又翻找了半天,还是没有。这老鼠不会被人阉了吧。
我灵光一闪忽然有发现新大陆似的激动: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鬼东西是女的,哦不,母的。
咦,西瓜,你真变聪明了。我想也是,她不是跟你亲嘴了吗?母的才没尿泡,母的才跟男人亲嘴。梯子热切的夸赞我,血手拍住我肩膀,我没敢闪,怕他一翻脸把我揍了,再说梯子还有这么手杀猪技术,一激动下,可不得把我切了。
自打丛林杀鼠之后,梯子就很少来学校上课了,一天到晚不见人。这倒便宜了我,郝丽丽这个耐不住寂寞的小娘们很快被我优雅的智慧风度臣服,偷空我也夹了夹她的小腰,挺爽的。不想隔几天听到孙二子家养着下蛋的老母鸡被人宰了,又隔几天,胡阿花家的杂交北京种鸭也被人干了,全都内脏被掏空,死状极其相似,这可不得了了。孙二子和胡阿花的男人这几天每天拿了把刀在村里转悠,非把那凶手的手给剁了。我隐约觉的蹊跷,这跟梯子的手法很类似啊,不会是他干的吧。这天好不容易瞅见梯子,他拿了个破麻包,鬼鬼祟祟的往小树林钻,我一闪身偷偷跟在他后面。梯子溜到原先杀鼠的地方,一解破麻包——啊,竟是刘老汉家爱的焦点哈巴狗傻傻,四只脚都被捆了,唔唔的叫,梯子拿出那把小李的刀就要往下刺。
住手。我腾的窜出去:梯子,你真不要命拉,这可是刘老汉的公安局长儿子送他爹的宝贝呢,你也敢下手。
是你啊。梯子拍了拍胸脯,压压惊: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想成功就得有牺牲精神,等我学成杀猪刀法帮他们家免费杀猪就成。
哎哟喂,我的亲哥哥,我看你真是学杀猪学疯了,这么说孙二子的鸡和胡阿花的鸭也都是被你宰的?
那是,我最近新发现小刀也可以杀大家伙,我准备研究出新的马家杀猪刀法让我爹瞧瞧,我一定会成功的,快让开,你想阻挡我成功吗?梯子挥了挥拳头,神情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