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少爷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踢球,老爷刚刚给你请了一位非常有名的老师,这次你可千万不要再把老师气走了。”云爷十分担心道,要知道这小少爷从读书到现在,几乎将整个邯城的老师都快气了个遍,每个都说他顽劣不堪,孺子难教,搞得都没人敢来教他了,这次老爷好不容易大老远请了一个有名的老师进府教书,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
“我不要……我不要什么老师教我,我只要学鬼脚一式……”赵秀荣自然不愿,将目光看向诸葛龙飞,满是期待之意。
“什么?什么鬼脚一式?”云爷听得一头雾水道。
诸葛龙飞见状,生怕赵秀荣说漏了嘴,急忙应道:“没什么,没什么。”说完,又对赵秀荣道:“我说小少爷啊,这球要踢,书自然也要读,凡事都要理论与实际相结合,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你说是不是?所以呢,现在你要先去读书,待会呢,我再陪你踢球好了。”
“这……”赵秀荣犹豫了一下。
“我说小少爷,你还是乖乖先去读书,不然让老爷发现你不读书,而我又陪你踢球,他不把我赶出府才怪呢?”诸葛龙飞又低声说了两句。
“好吧,我去就是……不过,你也要跟我一起去。”赵秀荣妥协地点点头,但很快又道。
“啊,我也要去?小少爷,你放心,我不会跑的,我就在你姐……不,大小姐的秋枫院做事,你随时可以来找奴才。”诸葛龙飞还以为赵秀荣是怕自己跑了,所以才这么说。
“我不要,你就跟着我。”赵秀荣还是不放心的说道。
“阿飞啊,小少爷让你伺候着,你就伺候着,等会我会跟翠儿姑娘说声,今天你就伺候小少爷了。”一旁的云爷叫道。
“哦,奴才遵命。”诸葛龙飞无奈地点头道。
“小少爷,我们快走吧,老爷和刚请来的老师还在前院大厅等着呢!”云爷做了个手势道。
赵秀荣哼了一声,撇了撇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着云爷朝前院而去,诸葛龙飞自然尾随其后,一路跟了过去。
前院大厅。
赵冯远正与刚请来的老师纪夫子,品茶聊天,相谈胜欢。
“纪老师,日后小犬就交给你多加管教了,那孩子实在太不成气了。”赵冯远叹气道。
“令公子毕竟年少无知,多加教导就没事了,赵老爷也别太生气了。”纪夫子早就听闻赵家少爷成天不学无术,贪玩任性,但为人师表的他,自认为还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那还请纪老师多多用心了。”
两人寒暄了一阵,云爷便带着赵秀荣和诸葛龙飞走了进来。
“老爷……”云爷恭敬道。
“老爷……”诸葛龙飞自然不敢怠慢。
赵冯远只是看了两人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赵秀荣,所以也没有认出诸葛龙飞就是当日被赵玉儿看中的奴才,只当他是伺候赵秀荣的。
“你又去踢球了?我怎么告诉你的,为什么你就是不听话?”赵冯远见赵秀荣手中,还拿着球,就气不打一处来,说着,便激动地咳了两声。
一旁的云爷见状,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递了上去,打着圆场道:“老爷,你别激动,少爷只是踢了会,听到老爷说有新老师来,就马上赶来了。”
云爷的话似乎还有些作用,赵冯远这才平静了情绪,对一旁的纪夫子道:“纪老师,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无妨,无妨,令公子正值年少,血气方刚,多做些运动也是常理,应该给予支持。”纪夫子道。
“秀荣,还不快点见过纪老师。”赵冯远点点头,转头对赵秀荣道。
赵秀荣百般不情愿地立着,就是不叫,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些老古董夫子了。
纪夫子也没想到赵秀荣的性子竟这般硬撅,连起码的尊敬都不会,不由觉得有些尴尬,咳了两声,让一旁的赵冯远也是眉头一簇,顿时怒气又升了上来。
诸葛龙飞站在赵秀荣身后,审时度势了一番,这才推了推赵秀荣,低声道:“听师傅一句话,叫声老师,不就完事了,免得又要挨你爹吗?多不值啊!”
赵秀荣想了想,看了诸葛龙飞一眼,回过头,对纪夫子叫道:“秀荣,见过纪老师。”
“好……”纪夫子呼了口气,心道,看来还不是孺子难教。
“秀荣啊,以后纪老师,就住在你那院里,每天给你上课指导,你要好好听纪老师的话,知道了吗?”赵冯远叮嘱道。
“哦。”赵秀荣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纪老师,以后就麻烦你了。”赵冯远对纪夫子施礼道。
“赵老爷,太客气了,育人为德本就是我的本份。”纪夫子还礼道。
“你马上带纪老师去听涛院,安排好一切,需要什么就马上让人去办。”赵冯远读身旁的云爷吩咐道。
“明白了,老爷。”云爷点了点头,恭敬地对纪夫子道:“纪老师,请……”
“好,那赵老爷,我就先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