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严肃得不得了呢。正这样想着,身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正是方雨思。
接通电话,焦急地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清姐,家明……家明他又发病了,我正准备送他去。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
半小时前,太平山别墅。
“……呐,反正能找到的也不多,她在维也纳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毕竟是一个***里的,你要查地话,大概也就是这个网站上有照片了,她零二年的时候就在这个小影剧院登台……”
照片上是一个比较私人的英文网站,网站照片上,名叫叶灵静的少女坐在蔚蓝的灯光里专注地弹奏着钢琴。空气中仿佛带着一股淡淡忧郁的味道。说起灵静。家明便上楼来开了电脑搜索,仿佛要通过这些资料来对脑中的讯息进行整理。方雨思在旁边看了,当然也就开口介绍一番,她在以前查找家明下落的时候也大概调查过灵静在维也纳的讯息,此时断断续续地说,大约聊了十多分钟。才发现家明的情况有些不对劲起来。
他坐在那儿看着照片和英文介绍,也不说话,渐渐地,额头上地血管便贲张了起来,方雨思发现时,那额头上仿佛有蚯蚓在爬,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咬紧牙关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在空调保持了二十多度恒温的房间里。男子地全身汗如雨下。方雨思呐呐地看着他。随后猛地转身爬向床铺的另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了医院。
之前也听说过穆清清介绍家明发病时的情况,然而陡然间看到这样的情景,她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吓了一跳。等待救护车到来地时间里,她关掉了电脑,拿着毛巾给家明额头上擦汗,随后又连忙去了个电话给穆清清。不过,那症状来得快似乎去得也快,几分钟后救护车到达门口,家明额角上的血脉倒已经平静下来,汗水还在流,但也已经平缓了很多,没有一开始那样吓人了。
她扶着家明上了救护车,跟保镖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取车随后赶来,两名医生急急忙忙地给家明做着简单的检查,问家明问题时得不到回答,她也就连忙在一旁解释:“他一向是脑袋里的毛病,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不过一般不说话的,有时候会说,也要看他的意思了……”
这样子说着,救护车驶向前方,一直到几百米外的道路转角处,她回头看时,保镖开的车子正离开别墅大门,另一辆跑车从侧上方的道路施施然驶下,挡住了两边地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忽然一沉。
几秒钟后,这预感有了着落,一辆黑色丰田陡然间自前方驶出,挡住了救护车地去路,另一辆小车也以最快的速度卡住了侧后方地位置,车上的医生护士还在疑惑,方雨思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了手机,正在拨号,救护车的后门被啪的打开,几名戴着黑色头套的持枪歹徒飞快地朝里面冲进来,首先便抢去了她的手机,砸成一堆零件。
救护车上的人被打晕,方雨思与家明被分别推上不同的车辆,随后,飞快地驶离。
几分钟后,穆清清接到了方雨思的保镖打来的电话……
日光如火,两辆车一前一后地朝前方驶去。
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接近下午四点半,烈日灼人,再加上他们选的是偏僻的道路,临近海边,路上的车流便不算多,偶尔与名贵的跑车擦肩驶过,远远的能看见繁华的维多利亚港一角,不多时便过去了,海面上有豪华的游轮。但此时此刻,无论劫匪还是被劫持者,恐怕都没什么心情去欣赏这一切。
方雨思被挤在后方这两小车的后座上,她穿得只是单薄的夏装,此时抵在腰眼上的刀子俨如已经划破了皮肤,她浑身发抖,也不敢说话,只是偶尔瞥一眼身边的两个男人,他们不说话,俨然对美女无动于衷的模样,但放在背后的那两只手仍然隐隐约约地暴露了自己的美色并非无用,她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在心里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帮自己。
前方地那辆车里家明也是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背后当然不会有两只不规矩的手摸来摸去,不过他的状况看起来也不算好。车内挤了五个人,空调看来有些不够用,他安安静静地坐着,额头上仍然在出汗,看在别人眼中,自然将这种事情当成了害怕地表现。
“***装什么镇定,吓成这个样子……你***不许再出汗,否则杀了你啊!”
说话的是副驾驶座上的人,前半段是英语,后半段才变为不太流利的中文。他回过了头。举起手枪在家明额头上点了几下。推得他往后晃,贴在家明脖子上的匕首也就跟着一起晃动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割开他的喉咙,但实际上一点血丝都未有出现,足以证明持刀者的功力。家明被推了几下,额头上的汗水仍未止住,旁边地人倒是笑了起来。朝着跟在后方地车辆看去。
“泰德他们很占便宜啊,大美女被他们拖上去了……”
“那小子最不地道,首先看准的就是美女……”
“方雨思……我看上她很久了,等到大家回去以后,我可得好好炮制她……”
车内四个人并未将家明放在眼里,一齐笑了起来,这些人说话或者是英语,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