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努尔哈赤指明今后百年身故,由代善接收妻妾本无可厚非,这也原已在我意料之中,可是……为何阿巴亥会有如此柔和的眼神?
这种眼神让我心惊肉跳!
“你……你……”我喃喃的吐出两个音,竟觉如鲠在喉,艰涩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少顷,她脸上神色收起,又恢复成雍容华贵的侧福晋,冲我含蓄一笑:“我回去了。爷交待的事,我也做完了……”她顿了顿,又加了句,“你放心,他问起时,该说的我便说,不该说的绝不会多嘴。”
我嗤地一笑:“侧福晋也请放宽心,东哥亦是如此。”
她含笑点点头,转身走了。
等她走后,葛戴灵巧的蹭进屋来。我看看她,又抬头看看窗外的天,忽叹:“恐怕要变天了……”
“不会啊。”她困惑的说,“今天天气很好啊,不可能会下雨的。”
“只怕现在无妨,却难免今后……”
“格格在说什么呀?奴婢都听不懂了。”
“听不懂才是有福之人……你傻愣着干嘛,我要的点心呢?”
她空着两只手,呆了呆,才叫:“呀!我给忘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