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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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呆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韩一啸，低声道：“他是光明右使赵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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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右使？”几乎是同时，韩一啸和赤月空都发出了一声惊疑的轻呼。韩一啸与赤月空对望一眼，冷哼一声，魔眼中神光炯炯，沉声道：“好个光明右使，招惹到我韩某的头上来了。”随后，他又看向赤月空说道：“赤兄，光明左右使先后在仙界和魔界出现，你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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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月空沉吟了片刻，道：“根据传闻，光明左使独孤阎在凌霄宫前被戚战逼退，而赵寒水又在韩兄身前栽了跟头，他们都是灭神时代的风云人物，想必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倒要小心提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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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啸摇了摇头，淡淡地道：“光明神这次复出，志在重新君临梵天，我等迟早会与他们对上。韩某奇怪的是独孤阎和赵寒水为什么要分开行动，他们似乎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目的，独孤阎出现在凌霄宫所为何事，赵寒水到魔界来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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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月空皱了皱眉，沉吟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想是也弄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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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在旁边听了一阵，忽然道：“赵寒水是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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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啸和赤月空都为之一惊，后者问道：“找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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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的眼角微微抽搐，缓缓地道：“为了光明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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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啸和赤月空闻言眉头大皱，都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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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韩一啸才又重新看向杨天行，徐徐开口道：“萧姑娘的事我们都听说了。”说完，见杨天行的眉宇间有忧心之色，又道：“她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大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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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萧夜月，脸色随即又黯淡下去，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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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啸看了杨天行一眼，冷冷地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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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悚然一惊，愣愣地抬起头来看着韩一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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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啸一脸肃然，深深地看着他，直到看得杨天行心里有些发毛，才听他缓缓地道：“老弟啊，你可知你现在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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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没想到韩一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怔了一下，疑惑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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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啸又道：“那你可知萧姑娘为什么要舍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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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隐隐感觉到他要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心里仍未明白，只得再度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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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啸面上有冷笑之意，看得杨天行羞愧之极，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只见他脸色一沉，忽地厉声道：“你可知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萧姑娘算是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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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脑袋中嗡的一声大响，人竟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就象是在面上被人生生打了一拳一般。同时，他仿佛觉得，在内心深处，隐隐有什么东西在沸腾一般，烤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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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啸依旧还是那副冷漠无情的样子，言辞越发的犀利：“与其这样活在痛苦与自责中，倒不如当初痛快地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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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的脸色已经是一片煞白，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激动的缘故，他的身子在剧烈地颤抖着。冰月见他一副虚弱不稳的样子，连忙伸出手去扶着他，隔着一层布料竟也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意从杨天行的手臂上渗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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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啸看得似乎有些不忍，将目光从杨天行身上移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