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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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紧紧地盯着书生，道：“除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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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忽地又一笑，淡淡地道：“除非这只凤凰曾经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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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吃了一惊，想起萧夜月的身份，冷冷地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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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沉默了片刻，笑道：“在下姓赵，名寒水，不知兄台是哪位高人，竟然可以驯服上古神兽，据我所知，诸如龙凤这样的神兽有着极强的自尊心，可杀不可辱，更别提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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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心中震动，看了白面书生几眼，道：“在下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阁下不知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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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怔了怔，望着杨天行看了一会，忽地大笑起来。笑声嘹亮，惊起林中夜鸟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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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小人物，说的好！”他轻轻地击掌，面上意外的竟有嘲弄之意，道：“兄台若算是小人物，只怕这天下间便再也没有大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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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闻言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抬手抚摩着凤凰身上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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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笑了一阵安静下来，目光虽然依旧平和，却似乎平添了几分凌厉，就这般盯着杨天行，道：“你可是前往雪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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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朝着雪月城的方向望了几眼，默然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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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微微一笑，啪的一声猛地收拢骨扇，道：“原来是同道中人，你我结伴同行如何？”他表面上是看着杨天行，但目光却时不时地往杨天行身后的凤凰看上几眼，眼中流露出些须的惊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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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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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微微一怔，眼中的凌厉之色又浓了几分，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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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仰头望着天上的冷月，缓缓地道：“在下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与人结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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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面带冷笑，抬手用骨扇指着杨天行身旁的魔帝，道：“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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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转头看了魔帝一眼，淡淡地道：“他是在下的徒弟，自然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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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再度一怔，看了看杨天行，低头沉吟了片刻，忽又抬头看着杨天行，笑意吟吟地道：“你可知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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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抬眼，看着白面书生，冷漠地道：“光明右使赵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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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白面书生与他身后的两人同时动容。三人相互望了一眼，均露出了疑惑之色。白面书生的目光更见凌厉，盯着杨天行一字一句地道：“你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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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赵寒水手中的骨扇上，徐徐地道：“赵兄手中的可是白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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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愕然道：“不错，这就是白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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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微微叹息一声，低声道：“这就对了。”其实，他也是从白面书生报出姓名后才知道眼前这个翩翩才子就是当面名震天下的白骨扇赵寒水，因为他手上有一本戚战送给他的《神魔异志》，那上面就记载了赵寒水的一些事迹。现在想来，他总算明白了凤凰为何会对赵寒水的出现生出感应，想必萧夜月原本就见过赵寒水，两人称得上是旧识了，所以萧夜月虽然死了，但她的真身凤凰却还残留着一丝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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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水看了杨天行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