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扭曲或者色点重叠,让雕塑或者图画充满活力,表现出超越常人理念认识的境界和内涵。你们看这边琼米罗先生热抽象的力作《马头少女》,他通过无数的立体描画,以其独特的理念,表现出惊人的情感。”
“啊,马列维奇你太过奖了。”言语刚落,马上有一人又站出来,故作谦逊地道:“我的《马头少女》与你在冷抽象上取得地成就。是微不足道的。我的创作只是对自然的减约、提炼和重组,而你的《斑斓》,则舍弃了一切一切,纯是色彩形式构成,表现情感既冷漠,又理智。你和蒙德里安,才是我们抽象学派的巅峰。”
“年轻人,你觉得他们说得怎么样?”老头子问赵雷道。
“我觉得他们应该把抽象学派,改变抽风学派!”赵雷一说,苿莉差点笑得摔倒。
“什么?你懂个屁!竟然公然指责我们神圣的艺术!你到底是什么人?在那个艺术学院出来的?”几个人勃然大怒。纷纷口讨赵雷,一副吃人样。
“郁金香魔法学院的学生,刚刚进读两个月。”赵雷微微一笑道:“虽然不曾读过艺术学院,也不曾受到名师的指点。各位,我想说,真正地艺术我也许不懂,但是你们这些无聊透顶又浪费材料的作品。估计除了疯子,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
白,也不会有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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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我请求以污蔑艺术的名义,将这个信口雌黄的家伙赶出去!”八字胡子的库普卡气得脸色发紫,怒道。
“要出去的是你们!都给我滚!创作出这些垃圾一样的东西。还不让人评说,真是岂有此理!我怎么当初就同意资助你们这些夸夸其谈地家伙自由创作。真是晕了脑子!”老头子人瘦身矮,但是脾气不小,几拐杖就把那些自认为境界极点的大师打了出去,吓得他们惶惶而逃。
“我也看不到这里有什么好东西,这里展出的东西简直乱七八糟。”风信子不太懂艺术,但她懂得什么不是艺术,进入这个展出艺术作品的地方,知道的是艺术展出,不知道还以为进了疯人院。
“也不全是一塌胡涂的东西。倒也有极少数不错地。”赵雷中肯地评议道。
“比如呢?”德芙导师指着一盆色彩斑斓的鲜花,上面花朵各种颜色七彩俱全,就连花朵几乎不可能出现地蓝色也同时并存,笑问道:“这盆《愿望之花》算不算具有艺术性?亚奇同学?”
“不错,但我更喜欢那边角落里的《拾穗者》,图画中那位拾取麦穗的少女,能够引起我的共鸣。”赵雷点头道。
“噢?你竟然喜欢这幅画?”老头子跑去角落里,掏出一个单镜片的眼镜看了半天,神情忽然激动起来,跑回来冲着赵雷道:“你喜欢这幅《拾穗者》?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具观赏力。真是让人惊讶!你小小的年纪,怎么会对艺术有如此正确的认识?”
“亚奇同学。是我们学院里的历史记录者,当然懂得艺术了!”苿莉喜孜孜地替赵雷说好话,但她没有意识到艺术修养与历史记录者其实关系不大。
“你是瑞宝丽的弟子?真是教人意外,她足有一百年没有收过一位弟子了。”老头子更为激动,拍着赵雷地肩膀道:“难怪你说话那么的直率,原来是公正不阿的历史记录者,很好,有你这样不偏不失的历史记录者,才是世间之福啊!”
“我还不是历史记录者……”赵雷赶紧解释,但老头子却兴奋地打断了他的话。
“好了,迟早会是的。”老头子拉着赵雷的手笑道:“来到我这里,跟我谈谈艺术吧!别谈历史,我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来,你来说说,这里还有那些画是你喜欢的?我需要找出真正有前途的画家,而不是一些夸夸其谈的家伙!来吧,给我一些你们地意见!”
“里斐尔,你这个老家伙,真的老眼晕花了吗?怎么这里全是狗屎垃圾!”之前与赵雷抢过烤鱼地老法圣鲁马达拉马拄着木头法杖,走了进来,哈哈大笑道。
“是你这个老不死?”老头子冷哼道:“金子当然比沙子更加稀少,如果遍地黄金,遍地都是天才画家,那么真正的艺术也就不值钱了。在每一年的画展中,当然会有大量的垃圾,但我从不担心会缺少珍品,尽管稀少,但艺术之神从来不会忘记世人的需要。”
“别拿神说事。画画跟做事一样,得靠自己!”老法圣鲁马达拉马大笑道:“今年已经出现了天才画家?不会吧?如果真有,那么昨天晚上喝酒时,你的尾巴还不翘天上去了。”
“我本来郁闷得心里真吐血,心想今年完蛋了,可是这位小伙子一来,倒真的给我找出一位天才画家了。”老头子哈哈大笑,道:“这几天我当顾生气,没有发现角落里还有一幅好画。啊,米勒。这个小伙子我听说过,大家都叫他‘土气地乡下人’,记得前几年他常常替妓女画裸体画卖钱,让我非常生气,还把他逐出了艺术学院,没有想到他现在能画出《拾穗者》这样的好画!”
“画妓女裸画的人,竟然也能画出这样的好画?这是冒名顶替的吧?”德芙导师抱有怀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