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喜欢!哈哈!”斧王加拉蒙哈哈大笑,道:“战斗自然需要一定的牺牲才容易换来胜果,我喜欢用最快的办法结束战斗。来吧,把她拖回去,在没有成功复制出‘她’之前,还不能让她死去!”
“杜邦,我受伤了,你把她拖回去吧!”受伤的杜宾叫唤道:“另外那个不要了,她不是殿下要的人,不要浪费力气。杜邦,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难道你要受伤的我动手吗?”
“喂,你是怎么回事?”加拉蒙一看杜邦阴沉着脸,觉得有些古怪,疑道。
“他死了……”赵雷的声音在杜宾的身后响起,冷森森地道:“死于你们最喜欢的偷袭之下。”一截枪尖在杜宾错愕的表情之中,透胸而出,龙牙骨枪之上,有丝丝沾染的鲜血滴淌而下。杜宾有些不敢置信,伸手抓向那截枪尖,似乎想证实那是不是真的。
枪尖忽然又消失了,杜宾抓了个空。
这又让他哨些错愕,还以为刚才看见的是幻象。在无痛无任何的感觉之下,就已经让人刺穿了胸口,这怎么可能?有谁可以无声地潜到自己的背后,再将自己一枪穿心?杜宾嘴角微微弯起,为自己的幻觉而感到好笑,他正想干笑两声,掩饰自己心底的不安。
一股血箭,激射而出,直达数米开外。
杜宾第三次感到愕然,因为胸口喷出血箭的不是自己,而是身边不远的兄弟,杜邦。在他正准备扭头看仔细他的兄弟杜邦到底是怎么回事之时,忽然发现一股血瀑,也在自己的胸口,激溅而出。
他伸手一抓,这不是错觉,这不是幻像……
这是事实,因为,他满手血红。
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缓缓地自身后走出,旁若无人地俯下身躯,把栗发女剑士红,和她怀中紧抱不放的米纱,轻轻地抱拥起来,看也不看社宾一眼。
杜宾惊讶莫名,想问,一张口,一股血泉喷喉而出。
他的身子忽然一软,缓缓地粹倒在地上,双手在半空中无力地连抓,可是什么也没有抓到,……在轰然倒地之时,杜宾眼睛最后看见的影像,是近在咫尺的男子,自己的兄弟,社邦的脸庞……
“你不要以为我是废物一般的社宾兄弟!”斧王加拉蒙心中剧震,手中的黄金巨斧紧握,哼道:“我是斧王!”
“我很想杀了你,非常想。”赵雷抱起荤迷不醒的栗发女剑士红和米纱,转身,冷然而视加拉蒙,声音就像霜雪一般森寒,道:“可是我的时间不多,而且有人已经非常愤怒,抡着要把你送下地狱。我很遗憾,没有能亲手杀死你,可是对于你来说,这也许是一种幸运!”
“什么?”加拉蒙看着赵雷抱着栗发女剑士红和米纱,打开小光门,谁备进入,怒哼道:“原来你想跑?先问我的嗜血黄金斧吧!装神弄鬼的家伙!”
“我来问问?”忽然在斧王加拉蒙的身后,有个愤怒之极又压抑的声音哼道:“你想怎么死?”
加拉蒙大惊,转身,手中的黄金巨斧旋风一般挥斩,在一刹那,已经挥斩出近百记斧斩。另一只手掏出他偷袭别人的秘密武器,一把黄金匕首,在斧影之中的掩饰之下,斜斜地挑向身后那人的小腹。
可是背后没有人,他的所有攻击都落空了。
等他再转身过来时,赵雷和小光门已经完全消失。斧王加拉蒙有一种让人愚弄了的感觉,原来是他弄出这种怪响来掩蔽逃跑的行踪。如果没有这声怪响,相信在他毫无防备地进入领域空间之时,会受到自己最大的袭击,甚至会一击倒地。
“可恶,你跑不过了,我守到你出来为止!”加拉蒙大吼一声,挥斧虚空乱劈。
“你没有那个机会!”一只带血的手自加拉蒙的胸口透了出来,紧接着,背后那个愤怒之极的压抑声音又响了起来,道:“你打扰了我的进餐,我的狩猎,我的决斗。这一切,让我深恶痛绝!如果我让你再活下去.那么,我一定不能原谅自己的宽容之心。”
就如刚才杜宾胸口的枪尖一般,那只血手一闪而没。
等斧王加拉蒙再看自己的胸口时,发现一切完好,刚才的血手就像幻觉。可是当他惊愕地回头再看时,却发现有一个银发金瞳的男子,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地看着自己,他的一手,紧握,在滴淌着鲜血……
“你干了什么?”加拉蒙莫名有一种惊惧,第一次没有挥斧攻击,而是惊问对方的手刚才做了些什么。
“取出一件你不需要的东西。”银发金瞳的男子哼一声,缓缓地伸直手,摊开,上面赫然有一颗心脏,红意欲滴,新鲜无比,甚至还在微微地颤动……银发金瞳的男子手一捏,心脏爆碎,指间鲜血激溅,加拉蒙觉得脑中轰了一下,除了震惊之外,他已经不懂作任何反应。
银发金瞳的男乎消手一挥,加拉蒙忽然又发现景物一移,他不再看见恐怖的银发金瞳男子。
而是看见,一个没有首级的熟悉身躯,喷诵着颈血,缓缓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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