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法比忐忑不安的时候,高战已经大笑了起来:“为什么不呢?只要有钱赚就行。什么天理人伦的事情,我从来不去考虑这么多,在我眼里只有利益二字!”
奥法比松了一口气,微笑着靠在了座椅上。和高战交换了一个奇异地眼神,惺惺相惜中,都发现对方是个可以合作的人。高战是感慨奥法比的鲁莽冲动可以利用,奥法比则是惊叹于高战在犯罪行为上的胆大包天…
在盛大地宴会后。马啸天一脸酒气的开车朝高战的别墅驶去,高战在后座搂着白玉娇说:“事情
么简单,只要有好处的事情,老鼠和猫也能交上朋友
白玉娇在高战地身上不断的扭动。高战将手伸进她那深陷的乳沟轻轻抚摸,带给白玉娇一阵阵的酥麻感觉。
“嗯,可以地。阿战不要在这里。好吗?”桃腮晕红的绝色佳人星眸微张。没有一点挣扎和拒绝。
白玉娇生于儒教之家,身上流着北方人豪放的血脉。却有江南地雨水滋润着地肌肤,线条流畅起伏跌荡,全身肌肤冰清玉洁。
高战不理会她嘴上言不由衷地拒绝,望着那成熟的胸脯,灵巧地腰肢和富有弹性的腹部,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样的女人难道不是最动人妩媚的吗?
高战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当然不能让马啸天看了便宜去,只是将头靠在那温玉般的双峰上。
白玉娇静静的抚摸着高战的头,脸颊全是春意和红晕,胸部的酥痒让她有一种堕落的快感,娇声娇气的问:“那个奥法比不会中间耍手段吧,毕竟他和教父托尼合作了这么久!”
高战在她怀里打了个酒嗝:“他?他现在恨不得有人肯出钱给他摆平五角大楼的人,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次的计划太好了,反正我们就在里面收购军火,再倒卖军火,那些要掉脑袋的收买高官的事情全部交给他了,我们只管赚差价,多好啊…托尼要是有那么大的胃口也不会小打小闹这么久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下,看看奥法比和他有什么联系,若是托尼也想做这笔大买卖的话,那就更加有趣了…”
说完这话,高战坐起来,摸着下巴阴险地笑了起来。
看见他的笑容,白玉娇不知道他又给谁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圈套,于是便昏昏糊糊的点点头。
高战也有点喝多了的吹嘘说:“赚钱嘛,虽然是富贵险中求,可是能够不冒险的就赚钱,我当然更加乐意一些…白痴一样的奥比斯,他主动要求去收买那些五角大楼的官员,那么,出头鸟就让他去做算了,和我们何干呢?我们只管赚钱,数钞票!”的怀里已经睡熟了…
高战看了一眼熟睡的美人,朝前面的马啸天轻轻道:“开慢一点!”那一刻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
在洛杉矶提起美国黑手党,无不让人心惊胆寒。如是说美国黑手党组织的历史可以上溯到一九三一年。美国联邦调查局已查明美国黑手党的正式党徒有两千人,每名党徒的外围联系约十人。因此,美国黑手党队伍估计大约为两万人,他们分属于五大黑手党家族。
在美国,黑手党的党徒们都用西西里方言切口讲话,一方面因为这是他们的乡音,另一方面是为了防止窃听。据估计。走私到美国的海洛因中百分之七十是由纽约地黑手党犯罪集团经手或控制的。像洛杉矾,只是他们的一个较大的分支。
而此时的黑手党教父托尼正在纽约的一栋大楼中处理着组织内部的事务。
托尼今年六十一岁,从表面看来他只不过是一个身材微有些发胖的高大的老头,稀疏地头发梳得非常光亮,朝后狠狠地服帖在脑后,这样的大背投把他宽阔的脑门高度地呈现出来,给人一种沧桑和睿智的感觉。
站在他身后地是他忠实的手下“开膛手”杰克。杰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精明的人,办事儿效率很不错,至少每次他办事儿托尼都会很放心。
托尼端坐在椅子上。取出自己衣襟里面插着地玫瑰花——他刚才加过一个盛大的宴会,手里面玩弄着它。在他正面,一个全身鲜血淋淋的人跪在他的面前,拼命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教父,我知道是我地错,我不该私吞那些毒品,我不是故意的。我被金钱蒙蔽了眼睛,哦上帝呀,求求你饶了我吧!”
托尼用很是忧伤的语调道:“道格拉斯,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器重你,把我地毒品生意交给你搭理,但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我呢?你不进私吞了我地货物。还想嫁祸给你亲爱地兄弟们。告诉我,你是怎么加入组织的。你都做过些什么,发过怎样地毒誓?”
道格拉斯一听这话浑身发抖,就连站在一旁的“开膛手”杰克也从心里升起一股子寒意,不为什么,只是因为黑手党组织内部那恐怖的“家法”。
原来一个人只要通过审核,以歃血为盟的半宗教似的仪式加入组织,所有关于黑手党的家法就成为这个新黑手党党徒的终生枷锁。
黑手党在招募新人的时候必须经过严格挑选,并且通常要新人去犯下一桩罪,通常是杀人,来证明他加入的诚意。当然在黑手党家法的重新定义之下,犯罪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