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佛的人来说,你们的布施不论大小多少都是你们的一片心意,心诚则灵,而不在于物质本身的价值,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佛祖保佑于你善良的人!”
周围众信徒们听到这样精彩的佛说,一个个脸上露出敬慕的神情。
再看高战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信手把钱扔进了布施箱中,说道:“听大师一番话。胜读十年书啊,对于大师地精辟言论,鄙人深有感触,是这样的,在下有些私人问题,想单独请教一下大师。不知道大师赏不赏脸,让鄙人学习学习长长见识哦,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所以还希望大师能够成全!”
花和尚摆摆架子地说:“这不太好吧。我还要在这里主持布施呢…不过看在施主态度恳切的份上,我就应允了你!”心说,看在你给钱给的那么爽利的份上,我就陪你聊上一聊,当然,更是看在跟你一块儿来地两个漂亮小妞的面子上!
一个稍微隐蔽的地方,花和尚僧袍一摆:“施主有什么问题尽管请教吧。我时!”
高战阴险地笑了笑:“第一个问题就是,偷看女人爽吧?”
花和尚:“什么?”
高战一膝盖顶在他的卵蛋下,对方刚要嚎叫,他捂住了他地嘴,让他叫不出来。
花和尚疼得浑身直冒汗。
高战残忍地笑道:“第二个问题,要看就大胆地看,不要偷偷摸摸的。尤其是和尚!”
“砰”地一拳打在了对方的小腹上,五脏翻滚,隔夜的青菜豆腐都吐了出来。浑身抽搐。
高战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把脚踩在弯腰呕吐的和尚的背上,用手帕一边擦鞋,一边说:“第三个问题,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偷看女人。尤其是我地女人!”
和尚哪里还敢啊,下面的鸟蛋疼得要命,真怀疑就算以后真有女人让他伺候,估计自己也只能用嘴巴和手指了。
高战将手帕甩在和尚的脸上,轻蔑地走了出去。
见他走了出来,三公主诗琳彤好奇问道:“你们谈论了些什么呀?”
高战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们只是简单地讨论了什么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大师还真敬业,为此不惜以身试法,终于令我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诗琳彤半信半疑,就这时和尚脚步蹒跚,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看模样还真像是经历了一番巨大的痛苦折磨,诗琳彤不禁愕然,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绣楼响动,二公主朱芳梵从竹楼上走了下来,一名知客僧模样地小和尚喊道:“下一位!”
三公主诗琳彤整理好衣衫正要迈步向前,知客僧道:“还有你身边的那一位朋友,活佛说让他一起上来!”下面很多信徒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心说,你看人家运气多好,连跪都没跪就被活佛直接召见了。
高战有些诧异这个“活佛”怎么这么看得起自己,妈地,你再晚说一步,老子等得不耐烦,直接把你老窝给拆了。
迈大步和诗琳彤一起向神秘的竹楼走去。
脚步踏在竹楼的楼梯上发出吱吱古怪的声音,再配合上活佛在曼谷一代的神秘传闻,到让高战有一种猎奇的感觉。
走上竹楼,掀开一张破旧地布幔,露出里面不大的佛堂来。
只见里面最多二十平方左右,除了一尊泥塑的半人佛像以外没有其它较大的摆设,甚至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只有几张颜色发白,补满补丁的蒲团放在地上,这就是客人坐下谈话休息的位置。
正前面泥塑佛像下面,一个形如枯槁的黑瘦老者肃然盘膝端坐在地上,只见他骨瘦如柴,穿着破旧而又宽大的僧袍,僧袍斜拉下去,赤露出双臂和左胸口,身上褶皱的皮肤发出淡淡的光泽,嘴和下巴上的雪白胡子像茅草一样凌乱不堪,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梳理了,他虽然是光头,头上却只有数缕稀稀的白发,连带眉毛也有些邋遢地斑白。唯一让人觉得他像个得道高僧而不是乞丐的就只有他的眼睛,一双微微闭合,张开以后却似乎能通透一切事物的眼睛,似乎每个人心中的秘密在他的眼中都无所遁形。
难道这副德性就是泰国人膜拜的在世活佛么?!!高战不禁心中问道。
再看三公主诗琳彤此刻已经毕恭毕敬地跪在了蒲团上,磕头道:“小女子诗琳彤,想问龙王泰国将来的国运如何?”
龙王下颌雪白的胡须无风自动地飘抖着,不见龙王张口,只听见一个似有似无地声音说道:“天道苍苍。国事茫茫,人力回天,血煞猖狂!”
诗琳彤的脸色骤变道:“还请龙王给个明示,究竟泰国的国运是不是真的无法挽救了?”
龙王却紧闭双眼,任诗琳彤如何请求也不再言语。
高战看不下去了,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冷笑。道:“老和尚,不要光会人家打哑谜,什么‘天道苍苍,国事茫茫。人力回天,血煞猖狂!’全部狗屁不通!”
诗琳彤急忙阻止道:“高先生,请不要这样说!”
高战不理她继续对老和尚说道:“人们都叫你龙王,龙王在我中国代表着神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