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战耸耸肩:“不为什么,一直都准备亲手送给你的,因为太忙落下了,现在刚好补上…你这么辛苦摸了进来,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回吧?”
曾若男啪地把盒子合上,想要说:‘我不要你地臭东西!“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这家伙。你究竟想要怎样?”
高战嘿嘿一笑:“搞反了吧,好像是我问你才对。你究竟想怎么样?”
曾若男愣了一下,说道:“现在我只想回家!”
高战:“不送!”让开路来。
曾若男傻住了,她万没想到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家伙现在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爽快?
阴谋,一定有阴谋!
曾若男直直地盯住高战,想要看出他究竟在大打什么鬼主意?
但是让她失望的是她什么也没看出来。高战还是那么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千万不能让眼前这个家伙把自己给看扁了。
曾若男表
锐的姿态,眼睛看一眼高战。然后径直向门外走去,小心谨慎地提防着高战对自己的偷袭,比方说摸自己地屁股,又或者搂抱着自己。
可是这一次她又失望了,高战非常正人君子地让她走了出去。
就在曾若男即将走到楼梯的时候,高战在后面说:“回去告诉你父亲,不要再惹我!”声音冰冷,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
曾若男忍不住回头道:“高战,你认为自己能和龙组做对么?我们的力量不是你一个人能抗衡的,不要忘了,我们的背后还有一个国家,而你,只是大香港地一个流氓头子而已!”
高战毫不示弱地盯着她,双手叉腰气派十足地说:“老子什么都不怕,只是想更好的生存下去!不要问我能为国家做些什么,应该问问国家能给我们这些漂泊在殖民地的子女做些什么?而不是一味地索求无度!”
曾若男哪里听过这种论调,从小到大她都在忠党爱国,国家利益大于一切,为了当党和国家的利益,可以牺牲个人一切的爱国主义精神教育下长大,哪里会听过这种大恶不赦的说法?
“只是想更好的生存下去,不要问我能为国家做些什么,应该问问国家能给我们这些漂泊在殖民地的子女做些什么?”国家难道亏欠你们么?难道为国家奉献一切不对么?流氓就是流氓,根本就没有一点的觉悟水平,哎,简直是个不可救药的家伙!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执迷不悟”的败类分子,在自己爱国的心灵的中已经将他和千古罪人划上了等号。曾若男怜悯地摇了摇头,心说,一个物质生活再怎么丰富的人,如果没有很高的精神境界,归根结底都是一个低级趣味的人,一个精神世界极度贫乏的人,可怜啊,可叹啊…哎呀,他家的楼梯怎么这么陡?
在曾若男走了以后,高战回到自己的卧室,很熟练地打开床头的夹层,摸出那本杂志来。
翻到最后一页的封面底部,在夹缝中俨然夹着那副藏宝图——人皮宝藏!
“姥姥的,何金水已经找到宝藏的地点了,再藏着这玩意终究是个祸害,老子又不喜欢收藏这样的艺术品——虽然人皮刺青很珍贵,还是毁了好,省得夜长梦多,让某些人有遐想!”说吧,拿出打火机将藏宝图的一角点着,发出一股皮肤的焦臭味,挥了挥,扔在了垃圾桶中,价值千金的藏宝图顿时化为灰烬!
香港玛丽医院位于香港岛西部的薄扶林,于1937年4月13日启用,由继任港督郝德杰主持开幕仪式,并以当时英王佐治五世的皇后玛丽的名称,命名为玛丽医院,当时号称为远东地区规模最大的医院。
此刻在太平山上,一位身材伟岸的高大男子正迎风矗立在山头,手里面拿着望远镜,仔细地鸟瞰山下的玛丽医院,从他身后所停的汽车牌号来看,他不是别人正是枭中雄高战。在他身边跟着得的男子则是香港情报科的现任主管何金水。
高战放下望远镜,回头对何金水道:“阿水,你确信藏宝图上指引的地方,就在这下面的玛丽医院么?”
何金水很有把握地笑了笑,道:“是的,战哥,我很确定,你看这所医院的选址,在薄扶林道与沙宣道对上的山麓,背靠太平山,面对西博寮海峡,整个环境很符合中国风水的布局。日本人对于风水一事也是很迷信的,让他们随随便便把掠夺来的宝藏藏在一个地方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很清楚地勘察过了,玛丽医院H型的7层主建筑物共分为翼,日统时期曾被日军全部占领和征用,而且到最后撤退的时候还征用了很多人进行了一系列的神秘建筑改造。1945年日,即香港重光后一个多月,玛丽医院马上就开始重新投入运作。这很容易就能掩饰掉一些藏宝的痕迹。另外还有,医院由1955年开始,经历多次的扩建,尤近几年的扩建规模最大,对于寻宝来说难度很大,但是对于那些藏宝者来说,无疑是个很好的屏障!”
高战点点头:“这么大的一个医院也挺不好找的,不过这要那些小日本把东西藏在那里,就总有一天会找到,说到藏宝寻宝咱们中国人可是他们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