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背着枪先回去了。
刘永长心在滴血,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在纲厂搞了两根合适的管子制造出来的火枪,就被这么一下就被剥消了。心疼归心疼,但见时候不早了,加上手还在流血,在楼上看着李家俊走远后,连忙把他们喊醒来,吩咐他们几个把楼板血擦干,把车上的猪装进栏里去。吩咐完,就朝吴斌家跑去。
李家俊回到家里面看到自己床上躺着家杰和家明两个人,才舒了口气,然后小声的把火枪放进自己的床下。因为怕伤口受到感染,所以到柜子里小声翻出一些碎布条和一把剪刀及针和线,再回到堂屋拿起昨天晚上那瓶没喝高度酒一起拿到厨房。然后点燃煤油灯,拿着一根小木棒含在嘴里,又拿出一块长布条在膝盖上面用劲的捆好。准备工作做好后,李家俊开始用高度消下毒,直接拿起军刀一咬牙就把伤口划开,左手不停的把钢珠往上挤。头上的汗不停的掉在裤上,衣服上,有时候汗都流进眼睛里了。使劲的一咬牙,右手用军刀猛一的一下,把卡在肌肉里的钢珠给弄了出来。口里的木棒一松,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再往伤口倒入点酒,然后把用来缝伤口的针和线及绑伤口的布也用酒消一下毒,开始缝起伤口来,这个时候整个脚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缝好后,用消完毒的布使劲的缠好。
怕明天家里面的人看出地上的血迹,又拿柴刀到灶里挖出一点灶灰,倒在上面,然后一瘸一拐的拿过扫帚把灰扫进灶里面,看了下表已经快四点了,叹了口气,吹灭灯回到房间,把家明往里面挤了挤,就爬进床上睡着了。
毛驼和他亲戚听了李家俊的话,连忙把车上的猪又抬回猪栏里面,一抬完后就开着车跑了,也管什么车费不车费了。孟德胜和刘三见毛驼他们开车跑了,也跟着起来朝下面走去。到了下面或,孟德胜见赵甲辉还在楼上擦来擦去的,说道:“辉刨皮,你还擦个毛呀,擦。走拉,到我家喝酒去。”然后指着刘三的鼻子道:“都是你,要不今天我们怎么会遭这么大的罪。”
刘三猛的一下拍掉孟德胜的手,道:“关我什么事,要怪也只能怪谢平凡那家伙没打听清楚。”
孟德胜又指着他的鼻子,火道:“哼,长哥前面就说他右眼皮子跳的厉害,就已经说了觉得不对,如果不是你这小子来那么一句,我们会来吗?你现在说说,关不关你事。”见刘三这次没说话了,然后转过头朝赵甲辉道:“辉刨子,别擦了,下来了。”
赵甲辉苦笑道:“明天李哲他儿子如果来了,见到这里没擦完发起火来,我家又离他家最近,到时候真搞不好又给他来一顿。我现在全身还痛呢,明天如果再被打一顿就不用活了。还有长哥走的时候,也吩咐我把这里干完,所以,我就不去了。”
孟德胜前面见赵甲辉跑上来帮忙还是有点感激,所以道:“那我上来帮你吧。”刘三见他没走了,也不好意思一个人走,只好跟了上来一起帮忙。
刘永长到了吴斌家后,边喊边敲门。吴斌本来睡的正香,突然听到有人在喊门,明显声音带有点嘶哑,可仔细一听这声音有点象刘村霸的,连忙爬了起,点燃煤油灯,拿着过去打开门,看到满脸苍白的刘永长,眼睛有点无光,手还在流血,就知道他失血过过多,引起头晕,连忙把他扶进来到椅子上坐着。连忙跑去准备拿药,赶紧给他输液,见稳定一点后,才打开他手上布一看,看到整个手被穿透了。然后看了一眼苍白无比的刘永长,心想:“你到底惹了什么人物呀,既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想归想,但手上的速度并不慢,快速的清理伤口,清理完后,就开始缝血管,缝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