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长正在屋前的晒谷平上逗着他那对宝贝狗玩,正逗的高兴的时候看到石高平(地名)的赵甲辉和谢平凡过来玩,于是停了下,把狗喊开后,朝他们笑着说:“辉刨皮,凡狗,今天怎么两位有心情过来玩了。”
赵甲辉踢开在身边转来转去的土狗,虚伪的笑道:“这不,哥们两想你了,所以就过来看大哥了呀。”
刘永长说:“行了,和你说感觉累,走吧到我屋里去坐会。”
“那就麻烦了。凡狗进去拉,别逗狗玩了。”赵甲辉正要跟上去的时候,见谢平凡那家伙还在逗狗玩,在他后面踢了下。
这下没踢好,把谢平凡心里面火踢出来了,吼道:“干什么呢,你。老子刚买的衣服,就被踢,你什么意思吗?”
赵甲辉还真没见过谢平凡发过火,突然碰上心里面还是有点心虚。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在刘永长说道:“行了,凡狗,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进来,别站那里让人家看笑话。你们不丢人,我到觉得丢人。”
谢平凡被刘永长这么一说,火也消掉了大半,但并不代表他就没火了。看也没看赵甲辉,就直接进屋去了。赵甲辉心里面也不舒服,如果是被刘永长发火到还好过点,必定刘永长最能打,而且手段也最狠,大家都怕他。但是谢平凡只是被他们用来当枪使得的,所以……但见刘永长发话了,还是跟了进去。
刘永长最后进去,见他们还站起,说:“坐吧,站那里干什么。”接着朝他老婆的房间喊道:“老婆子,辉刨皮和凡狗来了,你去炒点南瓜子来。”
“知道了,我马上去。”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来。
刘永长见他们还在斗气,道:“行了,都是自己人斗什么气。”接着看着谢平凡道:“辉刨皮不过就是踢了你一脚,你就发那么多的火干什么。”又向赵甲辉道:“辉刨皮你也是的,动手动脚的习惯也要改改。”最后说道:“这事你们两个人都别记在心上,知道了吗?”
“知道了”接着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转开。
刘永长看了他们一眼,说:“好了,你们说说,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接着见谢平凡看向他的房间,一下就明白了,他们心里面担心,那应该是要到村里做什么,于是道:“你们跟我到里屋谈吧,那里没人。”说着领先带路。他们两个人看了一眼,就跟了上去。
这次谢平凡和赵甲辉两人到没等刘永长说,就直接自己找地方坐下。刘永长见他们坐下了,说:“现在没人,可以说了吧。”
谢平凡看向赵甲辉,见他好象一副完全不关自己的事一样。心里面也只能生闷气,但也不好让刘永长等久了,整和了一下自己想说的话后,才说道:“长哥,你听说过李哲家这次运回多少猪吗?整整五十头,我算了下最少可以卖五六千块(圆)。”说着就伸出手,手指全部分开。
“继续说。”刘永长已经知道他下面要说的事了,只是嘴上没说而已。
谢平凡点点头,接着说:“我这几天,晚上一直到集体房去看他们会来守吗。李哲儿子到是没过,可李哲这个老家伙每天都要来看上一躺,甚至三更半夜都有过一次。”
刘永长道:“既然是这样,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万一被他碰上了,丢了人不说,搞不好到时候他告诉李家俊,就有得搞了。你们那天应该见到李家俊出手了吧,我看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速度,那劲道,如果不是手下留情那两个人。哼哼。”打了两个冷哼,还不忘冷冷的看了下他们。
谢平凡也没看的心里面打了个冷战,然后收拾了一下心态,道:“长哥,我已经有万全的注意了。我听李安说他娘明天过生日,估计要办几桌,到时候李哲肯定要陪客,估计不会去集体房看,到时候我们……。”后面做了过捞东西的手势。
刘永长听完后,开始在心里面划算起来,如果失手,估计这一界的村书记就当不下去了,但如果干了这笔一可以得到一笔不错的钱,二是可以杀杀李哲的威风,让他以后别老是和自己做对,但一想到他儿子他心里面就没底。
谢平凡向赵甲辉示了个眼神,让他说。本来赵甲辉还在为前面事闹心火,但一想到钱,也只好开口说:“长哥,你是不是担心李哲从部队回来的儿子,其实你怕他干什么?我们人多,三娃子,德胜都练过,再说了,我们还有火枪。”
刘永长听完赵甲辉的话,想想也对,于是点了下头,说:“好,那就明天晚上干他一票。辉刨皮你今天把三娃子和德胜叫来,凡狗,你今天继续去打听一下,最好能确定他们明天是不是办酒。”
谢平凡和赵甲辉一听刘永长答应了,脸上一下子笑起来了。赵甲辉站了起说:“长哥,那我去找三娃子,德胜了,你等我们的好消息。”
谢平凡也跟上说:“长哥,那我也去打听李哲家办酒的事去了。”
刘永长点了下头,说:“你们去吧,一有消息就告诉我。”
龚容收拾东西出来,看到他们全没见了,然后看到里屋门关着,走了过去听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