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急匆匆地下令,又转向铁诺,“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铁诺,你在这里看着,我带二十万士兵去援助西、北门。”
“遵命!”铁诺答道。
“这下麻烦大了!”巴蒂抬头望西北方向看了看,心里嘀咕着。
“总指挥已经把容易守卫的西、北门让给了普兰斯人,想不到这群普兰斯人还是如此不争气,可气!可恨!”末了,铁诺又咬牙切齿地补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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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杨团长,西、北门方向出奇的平静,士兵们基本上没遇到什么阻拦。”索特禀告道。
“莫非有诈?有没有其他消息?”风杨皱着眉想了想。
“没有其他消息。”索特肩膀耸了耸。
是巴蒂故作疑兵之计,还是他们真出了纰漏呢?风杨心里也对现在的状况有点拿捏不准,“那么,索特,你有什么看法?”
“我看我们应该把主攻点放在西、北门,并命令士兵全速前进,但风杨团长如果担心中埋伏的话,那不如就干脆放弃进攻西、北门,将所有的士兵转移到东、南门。”索特答道。
“那就是说你倾向于把主攻点放在西、北门了?”风杨直盯着索特。
“是的,属下认为巴蒂在那边只不过摆弄空城计罢了,我们不应该被他们的沉默吓倒,而且,如果真有埋伏的话,属下相信我们的士兵也足以应付。”索特倒是胸有成竹。
“以巴蒂元帅之精明、谨慎来说,这不可能是空城计;而天鹅堡现在的兵力守卫整个天鹅堡也是绰绰有余,他绝不可能冒这等无谓之险。因此,我认为,假如我们把主攻点放在西、北门恐怕不妥。”风杨却是顾虑重重,毕竟,巴蒂在埃南罗是街知巷闻的大人物,而风杨自小对他的大名又如雷贯耳,在这样的情况下,风杨又怎么可能会想到天鹅堡此刻的状况呢?
“属下还是觉得不可能有诈,反正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要攻城的,不如就那样冲上去算了。”索特不象风杨,他对巴蒂完全没有敬畏之感,所以虽然他也弄不清楚形势,但却能凭着一股匹夫之勇而放下一切心理包袱。
“谨慎方为上策。”风杨还是没有打定主意,如果他知道他的犹豫使“前进军”丧失了一次绝好的机会,天才知道他会多后悔!
“风杨团长,胜负悬于一线,请勿再犹豫!”索特怂恿道。
风杨抬头看了看天鹅堡,堡下,“前进军”的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尸体越来越多,风杨皱着眉头,依然举棋不定。“索特,去向侦察兵再调查调查。”
“是!”索特策马狂奔而去。
“这不可能不是巴蒂元帅的疑兵之计!”风杨思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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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诺团长,属下已经找到了两位普兰斯亲王了。”刚才奉巴蒂的命令而跑去找可约和提兰的那个军官终于回来了。
“那他们呢?怎么连个鬼影都没有看见?”铁诺望了望那军官的身后。
“他们说随后就到。”那军官小心翼翼地答了一句。
“你在哪里找到他们的?”铁诺又问。
“他们的府邸,寝室里!”那军官答完之后,预料到铁诺一定会大发雷霆,接连后退了几步。
“妈的!”果然,铁诺勃然大怒,抽出身上的剑砍向城墙,顿时,火光四溅,城墙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痕迹,“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作为主帅他们居然跑去睡觉?真是岂有此理!”
“铁诺将军,请息怒。”那军官慢声细语地说道。
此时,可约和提兰一副睡眼蒙胧的样子,打着呵欠,徐徐地走了过来。天鹅堡周围的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兵器触碰的铿锵声,仿佛与他们完全没有关系,一点也提不起他们的注意力。
“巴蒂元帅呢?不是他叫我们来的吗?”可约张头望了望四周,惊讶地问道。
“巴蒂元帅?你们还好意思说巴蒂元帅?”铁诺无明火起,也顾不得对方是什么普兰斯亲王了,“天都快塌下来了!”
“有什么状况吗?”可约四处环顾了一下,城墙上已经偶尔出现一些“前进军”的士兵了,但是,这些士兵势单力薄,大部分都是一冲上来,顶多杀了一两个埃南罗士兵之后,便被埃南罗士兵围歼了。“很正常啊!”可约摇头晃脑地补上一句,看来,他们真的对普兰斯士兵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
“正常?在这样战火四起的情况下,两位亲王,你们可真够气定神闲的,竟然还可以睡得着,在下真是佩服之至啊!”铁诺的语气中包含着说不尽的讽刺。
“我们已经安排好一切,士兵全部交给拉什尔负责,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为了避免碍手碍脚,所以我们才去休息。”可约理直气壮地说道,“而且,我们已经命令拉什尔,要完全听从巴蒂元帅的命令。怎么,铁诺将军,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哼!好一个安排好一切,你们自己去看看你们那个精明强干的拉什尔,去看看你们普兰斯那些英勇作战的士兵吧!”铁诺愤然道。
“铁诺,你说话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