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都,“依维斯这家伙又要有什么惊人之论?”
至于佛都,对于依维斯,他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惊讶了。他带着浓厚的兴趣望着依维斯,他发现原来世界上存在着一些自己所不能把握的事和不能理解的人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请你们准备流血,准备做好献出生命吧。”说到这里,底下有了稍稍的骚动。
“流血?献出生命?现在是在国都啊,怎么说这样奇怪的话?”
“你们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你们正站在帝国的最中央。有着近百万军队拱卫着你们,怎么还需要你们来流血,来牺牲呢。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一句话,这句话你们务必牢牢记住。”依维斯伸出右手的食指,对天指到,脸色也凝重了下来。全场一片肃静。
“最残酷的战场不在边疆,最可怕的敌人不在国外。”依维斯说道,“一个武者最值得小心的,从来不是正面刺来的刀枪,而是背后飞来的暗箭。”
“好了,我的话完了。”还没有等到底下来得及骚动,依维斯就自顾走下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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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论,真是高论啊。”受延微笑着对佛都说道。
“这段话必将载入史册。”佛都道。
“不知道我们当中还有谁会被历史记住呢?”受延又踌躇满志地说道。
“都会的,我们都将会被历史记住。”佛都肯定地说道。
“是吗?二殿下何以如此肯定?”受延又问。
“正义者光荣地被历史记住,叛逆者被历史耻辱地记住。这是很简单的道理,有什么不可以肯定的?”佛都望着台上,微微笑着说。
“啊?”受延微微一顿,又恢复如常道,“的确,确实如此。历史,总是为正义者主宰。”
佛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受延笑笑。他知道,受延的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胜利者永远都是正义的。
依维斯下来之后,巴蒂和受延又上去虚与委蛇一番之后,就开始阅兵。
受延看到走在队伍最前面掌旗的正是风杨,于是在队伍转过头向主席台敬礼的时候,带笑地对他挥了挥手,但是风杨全当没看见,仍然是一脸严肃。受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转而向全场微笑。这个动作是非常细微的,全场只有一个人留意到了,甚至连心细如佛都都没有发现,这个人就是星狂。看到这个情形之后,星狂暗暗地在心里打了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