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根本不属于这个世间的人一样,在她眼内你找不到能让她感兴趣的事物存在。这是一个彻底远离了人世的人。然而她偏偏就在眼前,是那么真实,这两种极端的感觉汇聚在一起予人种怪异难明的玄奇感。
连我也为这两种极端的融汇产生了震荡,当我跨步前行,直接坐在她对面的时候,她仍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而开口道“我们很熟吗?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我们不熟,还是头一次会面,但是你却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这样回答可以吗?”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道“你让我看不透。所以我知道你是谁,京师之中只有一个可令我看不透,那就是你,而你是如何认识我的呢?”
我笑了笑道“那是一种感觉,静斋功法以静闻名,你的那股子宁静深远,可令置身在暄嚣闹市的人产生独孤的感觉,似乎天地宇宙间除了自已再无它物,所以我认出了你。”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她淡淡的道,面上没有一丝情绪的变化显现。
“你地禅心坚厚,我无洞悉你的能力,又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呢?”我再次笑了笑答道。
“你在北境和燕王开战,这一点我能理解,但用兵犯高丽的这种极端做法来威慑诸藩,我不赞同,为什么人世间一定非要有战争呢?每个人好好的生活不是顶好地吗?你看看这大街上的人,为了生计忙忙活活,多么有生趣,为什么要发动战争?以你的能力难道不能建立一个和平的盛世吗?与诸藩交好,互为礼通,商贸交流,文化交流。难道不是很好的外交策略吗?他们在大明的强势下。只会选择妥协,你说对吗?”她平淡的道出一堆话来。
“交流?你知不知道交流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只会让他们野心澎胀,只会让他们壮大了之后来侵略我们,只会让他们认为大明是个仁慈的国度,尽情去掠夺它吧,去蹂硼它吧。别人都很穷,他们眼里都死死瞪着我们块肥肉,饥饿的时候就会扑过来咬我们两口,我当然会和他们去交流,只是方法不同而已,交流交流谁的拳头够硬,交流交流谁的野心够大,这是一个拳头话事的年代,就如庞斑的拳头一样,雄倨天下六十年之久,中原八派是怎么和他交流的?厉若海,赤尊信是怎么交流的?言静庵是怎么和他交流的?一面是拳头,一面是舌头,毫无悬念的交流,域外各族无不是强悍的匪盗流寇,你让我派十万人用舌头和他的拳头交流吗?你认为那样可以获得我们须要的利益吗?就算舔的他们很爽很有快感,但快感过后产仍不会知足的,中原地肥水美,他们都想舒舒服服的躺在这里给更柔软的舌头去舔的。”
她黛眉微蹙,道“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极端的去认定一件事物呢?难道外族就没有好人吗?全是坏人吗?全是极具野心的掠夺之辈吗?”
我笑了笑道“事实是这样的,他们从生命的开始就享受这种待遇了,所以他们从小就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弱肉强食是他们生存的法则,你可以对你的爱人用舌头来抚慰。但是对敌人一定要用拳头,砸地他们伸出舌头来让我们舒服。他们才会让自已的野心和兽性慢慢地消失,千百年来多少王朝的更替无不说明这一点,如果我们奉行舌头政策,干脆让明朝解体好了,因为强大与否已无关重要了,反正敌人来了我们也是用舌头,最多是给他一刀砍了头,如果你有这种闲情的话。还不当我的使者。去各藩国游说他们,他们才是最合适奉行舌头政策的人,而且那结果就是不用再战争了,没有血腥,没有暴力,只有人们在舌头动作下恰值乐的呻吟声,我非常期待这样的生活,让我的军兵们不再扛着刀枪去打生打死。”
“战争只是强势人带给弱势人地灾难。你若是不发动战争,他们敢发动战争吗?”
“他们或许现在不敢,但十年之后谁能保证,五十年之后又是什么地光景?一百年之后呢?”
她淡淡笑了笑道“我是没想那么远,但我知道在天下百姓的心中,他们希望国泰民兴,他不不要战争。不要流血,不要这一切,他们只希望能多过几个安稳日子。”
“长治久安不是没有希望,但必须有先决条件,消灭一切破坏安定的因素。只有强大的民族才能给自已这个保障,而不是弱小的民族,等有一天我们只须要说几话就能解决一个国家的时候,我们就会有长久的安定了,我正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我淡淡道。
她也笑了笑道“你这人蛮有趣的,你以为这个可能性会出现吗?”
“会地,一定会的,或许是十年之后,也可能是三十年五十年以后,但会最终会出现,就算要战争也是别人去替我们打,发动战争是要银子的,让他们彼此消耗,我们坐收其利,这样我们只会越来越强大,而他们只会越来越没有入侵我们的可能,那时我可能咳一声也会令他们举国震动的,对于你来说,可能这一个荒唐离奇的梦一样,但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即将实现的事实,如果你不是过早地进入那什么捞子‘死关’的话,你一定会目睹定切的。”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道“我本来是要来说服你的,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好象正在被你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