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相貌的轮廓上也和青青有几分相似,他们深知孟青青伤势严重,所以这人更不顾一切前来,可见定是青青的长辈亲人一类的人物。
我出门而去后,谷姿仙拉着虚夜月,薄昭如缠向庄青霜,怜秀秀则在锦被中探出头。三女都眼巴巴的等着我的身份揭秘。
“快说嘛,月儿。夫君到底是谁?”谷姿仙最是心急,因为她还挂记域外复国地大事。夫君的身份在这里面可是起一定作用地,他的官越大机会也就越大。
另外她倒不在乎夫君的种种做为,已为人妇,无论他做什么她也要跟他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了。
而薄昭如和怜秀秀倒只是好奇和不解的成份居多,另外主要是替他担心,还有就是他是谁都没关系,关键是他爱她们就够了,唯一的担心或是怕也竖敌太多。对以后不利。
怜秀秀更怕夫君会做出谋逆之举。因为他和月儿的谈话都表露过那个意思。
所以说怜秀秀比薄昭如还多了一层顾虑,而薄昭如已经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他造反她也得帮着他了,死也要死一块的,所以这女剑手倒也不在乎太多。
三大美女三种心态,不尽相同,但同生共死的决心是不庸置疑地。相爱一场,这是她们都能做到地一点。
虚夜月看了眼庄青霜娇俏道“那个坏人打的人家好疼,不管他的事了,霜儿你说吧。”
三女的目光同时聚到了庄青霜的脸上,都露出了期许神情。
庄青霜点点头笑道“好吧,霜儿来告诉你们吧,凌远山只是夫君的一个化身。只是为了行事方便,在江湖上也不引起注目,他的真实身份是大明殿下恭王朱允坟。”
此言出口,不啻地于一记闷雷敲在三女心头,直把她们赫的目瞪口呆。全傻了。
现在地殿下,也就是将来的皇上了,天啊,这是真的吗?三人似置身梦中有不真实的感觉。
舰楼五层,大厅中。
孟青青和孟阔对坐四目相接,亲情瞬间流过。
孟青青两眼热泪,哽咽道“叔叔,青青从小就很少哭的,这近十几年来更未流过一滴眼泪,但是青青这次输了,而且输的很惨,叔叔,你不用替青青难过,从踏上路之后,青青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能为族人做些什么地话,青青搭上一条命亦在所不惜。”
孟阔心里极度的难受,但事已至此,多言何益。
“叔叔带你走,绝不会把青青留在这里的,大不了拼的一死,我孟阔纵横一生,未知‘惧’字怎么写的。否则我如何回去面对族人?”
“叔叔,你这么想就错了,青青留在这里另有目地,凌远山并未当青青是囚犯看待,青青只是有伤在身,不然可自由离去。”孟青青只有这么安慰叔叔了,岂实自已提出要走地话,凌远山他绝对不会为难自已的,这是一种直觉。
“直是这样吗?那青青你还留在这里等死吗?你的伤势你不知多重吗?”孟阔急道。
“这一点青青知道,心脉已断,回天无术了。”孟青青道。
“青青你不可这么想,魔师功参天地,他应有把握救回你一命的,你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这样做你对的起我们吗?对得起千千万万盼你归返的族人吗?”
孟青青仍是古井不波的道“叔叔,青青南下目地未能完全,同样无脸再见族人和父亲,不用再劝青青了,我意已决。叔叔珍重。”说罢后她起身朝外走去。
孟阔长叹一声,知道青青的固执,那是九马拉不回头的性子。
孟青青离去一会好,孟阔始站起身形,神色间他似苍老了十数年一般。
“孟先生若答应凌某人抛开一切,即刻北返,凌某亦可向你保证青青的生命无忧,并且会在一年内重返域外与你们团聚。”就在这刻,我悠然跨步进厅。
孟阔心头大震地望向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脸上神情复杂变化不定,最终仍是叹了口气道“阁下此话怎么讲?”
我打出请他坐下的手式,自已也一旁落坐才道“有些话此时言来尚早,但有一点孟先生可放心,青青公主断了的心脉凌某自会想法子续回,我不怀疑庞斑有能力,但浪翻云同样具有这能力,而凌某此时的提议亦是为了青青以后找想,孟先生可考虑一下。”
孟阔不由脸色沉凝,道“只是孟某想不通凌候爷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凌某肯定有些想法在其中的,但是孟先生可放心,这些想法对贵族是有利无害的。”
一听还牵扯到族人的利益,孟阔更为诧异了,皱了皱眉道“凌候爷既要孟某放心,怎都要让孟某明白些其国的关键吧?”
我笑道“我的真实身份,孟先生应该知道了吧?方夜羽不会不指出我的重要性吧?”
孟阔点点头道“凌候爷既然保留这个身份的神秘性,我们又何必点明,彼此心里都有数。”
“不错这正是关键所在,杀掉我可立大明内乱,但是你们有多少把握能杀掉我?对此我表示怀疑,我也和青青谈过了,域外联军只是一时的利益结合,一但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