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门大开,我和虚若无直趋前厅。
落坐后,这鬼王雍容道“:贤婿不妨道来,不知所言何事?”
我深了一口气,道“:云姐的事。”
鬼王露出一丝赞赏,对这爱婿的心智亦是非常佩服。“:嗯,说吧,看来你早就注意抚云了。”
我点点头,“:不瞒岳丈法眼,云姐给小婿头一个印象非常深刻,尤其是她眼底那丝撼心震肺的隐痛,让小婿至今难忘。”
“:你有此眼光绝不稀奇,说说你的推断。”鬼王显然很感兴趣。
“:云姐伤于情海,遗恨欢场,能令这么出色的佳人为之心动的人必是天下间少有的奇男子,若她真的和岳丈有那种关糸,何至于心底愁情不去呢?小婿又如何看的到她心底的隐痛呢,从而便由她成了挂了虚名的做法上推断出她必是无法忘情于那人,但又不愿再经历了痛苦,那人亦必是心志奇坚之辈,连云姐也知无法改变他心中的某个理想,所以选择了放弃,另一个原因也是想以此虚名束缚自已,其实她心里很苦呢。”
虚若无目射奇光,这女婿果是有大智慧之人,仅从这点线索便推算出全盘事实,连自已这知情人也有所不及。
“:贤婿心下当是有了定计,何妨说来听听。”
“:正要向岳丈呈上呢。”我缓了口气道“:情海欢场的伤,还须从情海欢场处着手,正谓对症下药,而小婿之所以自已来充当这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亦是因云姐对小婿的一丝波动而引起的。”
鬼王击掌笑道“:嗯,这正是关键所在,也是老夫今夜收她为义女的原因,其实老夫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