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听懂了,原来他们还在怀疑我所掌握的证据,是想知道我现在到底知道多少?也好做出选择。
左慧瑶的神色我亦看懂了,到底是女人,太过小心了,关键时刻不知道从权。这左世常还是很细心很大胆的一个人才。
我面上掠过赞赏的神情,笑道“:左兄快人快语,远山钦佩,这么说吧,殿下手里掌握的不少,而且有些是你们都不晓得的东西,或许你们不信,日后会有分晓,今天在下也不讲,说一个人,你们应不陌生吧,他就是我朝名将凉国公蓝玉。”
左氏几人都为之色变。
虚丫头虽瞪着我,却不坏我的事,这美人儿最大的优点就是:任性绝不在正经场合上。
我知道,又够他们讨论半天的,于是长身而起,一拱手道“:在下不打扰了,有事可至对面茶楼找在下面谈,告辞。”
虚丫头也起身随我一起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