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荣幸的被押入了月榭。
这里可是虚丫头的私家重地,除了鬼王和于抚云等三四人之外,绝对没人敢不经应允踏入月榭。
月榭环境幽雅,位于整个鬼王府的中心部位,榭内除了虚丫头的闺楼另有小楼亭阁,假山园艺等,在鬼王的精心设计下,这里的小天地较之御花园亦不逊色多少。
当然我并未给弄进闺楼中去,只是进了楼前假山和一池湖水围绕的小水榭中。
“:你这小坏蛋,居然哄骗月儿的爹爹上当,陷害瑶姐姐,打你一百大板也不过份,哼。”丫头瞪着一对水汪汪的眸子,丝毫没有松手放开我耳朵的意思。
她是屁股一挪,坐到了锦墩上,我老人家却蹶着屁股,脑袋好似供品般给按在了石几上。
我深知这美人儿性格,若不陪她演完这出戏,怕要得不偿失了,老子如此付出只为增进和这丫头的默契和感情。亦要让她深知老子是唯一肯和她‘玩’的人。
我一手覆盖在虚丫头掐着我耳朵的小手上,这便宜不占才是笨蛋呢,再说了老子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怎也要索回一些报酬啊。
当然以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却唯独忌惮我的无赖作风,她生怕我耍赖将她抱住或搂紧,那可惨了,除了要给占去便宜不说,还会落在无力反抗的劣势中,吃过一回亏的美人儿怎么会再给我机会呢,这才是她掐着我耳朵不放的重大因素。
不过我还得为了我这可怜受蹂躙的小耳朵全力以赴。
大手轻抚着覆盖中的滑嫩小手,一边咧着嘴道“:姑姑明察,小的实是冤枉啊,以虚老的智慧又怎么会中了奸计呢?”这时嘴甜占没坏处,可不能给她不尊敬姑姑的理由进一步蹂躙我了,我可是看到她另一只手里正提着那鬼鞭呢。
估摸着虚丫头已尽得其父鬼鞭运用的精奥法则了吧。
只是没想到,她并不需要什么理由,便向我展示了鬼王鞭的神妙运用。
屁股上火辣辣的剌痛,我不由惨叫一声。
“:喂喂,你还讲不讲理呀?啊,,老子句句属实,怎么就,,啊,哎唷。”话声未落,又挨了神出鬼没的两鞭,,也未见手动,,这鬼王鞭确实是厉害呀。可怜老子翘起的屁股遭了殃。
“:还反你了,敢给本姑姑当老子??嗯?”
“:一时走口,一时走口,姑姑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小炆计较,小的错了还不行吗?”
“:哼,那你给本姑姑老实交代,准备怎么对付瑶姐她们?”
我心中明白,这丫头最爱和他父亲对着干了,这事若摆不平她,还真保不住要出什么乱子呢。
“:是是是,姑姑大人可否放了小炆的耳朵,都快给你扭掉了呀,也好容小炆细细道来嘛。”
“:才不上你的当呢,最多换另一只给本姑姑掐住好了。”
“:啊?”老子靠啊,这还叫不叫人活了啊。
看来老子不出绝招,今天的命运非是屁股开花的结果了。
这美女紧瞪着我的双眼,放下手中的鬼王鞭,另一手落在了我另一只耳朵上。两手齐落在我耳朵上,中门自然大开。
在我眼中溢出一丝笑意时,她感到要出问题。
不过已经迟了,我的一双魔爪已牢牢的将她胸前怒耸的双丸置于控制之下。
虚丫头的俏脸象喝醉酒般,涨的通红,大张的小嘴还未发出声音时,我便俯头吻住了她的樱唇。
僵硬的娇躯在倾刻间软成了一团稀泥。
而她的双手自然而然的落在双肩上成搂抱状。
等她反应过来挣扎推拒,硬和我的唇分开时才发现自已竟坐在我怀里,而我却坐在她刚才坐的锦墩上。
形势在她迷失的一刻间,给我彻底的扭转过来,手段虽有些下流兼无耻,但功效卓著。
我舔了舔给她咬破的嘴唇,双臂却死死束紧她的纤腰,此时我们的姿式,完全是一对情人交欢所用的一种剌激姿式。美人的丰臀正坐在我的下身处。
虚夜月惊羞交加,雪齿咬着红艳艳的下唇,今天第二次挥玉手,赏了我一记大耳光。
“:你这个大色狼,大魔鬼,大坏蛋,,大恶棍,,大淫棍,,还不放人家下来吗?”一边说着一边晃动娇躯。
不堪剌激的我下边自然起了正常的反应。
虚丫头首当其冲,顿时发觉屁股下面的变化,她虽未以人事,却也不是无知的什么也不懂,这羞死人的感觉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谑笑着,低声道“:给老子乖一点,再乱扭你的小屁股,老子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捅破你的裤子。”
这美人儿得鬼王和数位高人真传,一身修为也是极为高明的,但对着流氓成性的我却不懂丝毫运用,可见她对本人大有情意,更享受这种‘无耻下流’的骚扰,这倒不是说她是淫妇荡娃,只是因为模糊的爱意和喜欢,蒙蔽了她的正常思维,而对我的种种不法手段,更从潜意识上认为是情人间的‘戏耍’罢了。
我大体分析了美人儿的心理,所以并不怕她突下杀手,把我宰掉。
“:你这个无赖,大无赖,愧你还是殿下皇太孙呢,,月儿看不过是个比市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