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柳星寒并不算是林旭的正式授业老师,所以也不需要去准备什么正式的拜师礼节,林涵只需要敬杯热茶即可,而林旭却陷入了无比的郁闷中,没有过恋爱经验的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看着一份可口的美食却无从下嘴一样,送花,送小礼物,那是讨好女孩子的,总觉得并不适用,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试过,送了一次名贵的纸墨笔砚,可人家根本没朝那方面想过,反而连连向他保证绝对会在诗词一道教导好林涵。在经过这一次的尝试之后,本来在这一方面就胆小如鼠的林旭,更是不敢再有什么进一步的尝试了,谈个恋爱本来对于林旭来说就是一道难题,更何况还是对于男性,外加上还是位古代男性,这样具有挑战性的任务让林旭一时间根本无从着手,更为让他郁闷的是,现在是根本没有机会去展开他的恋爱大计。
因为林旭基本上是白天都在外忙碌,而柳星寒则是抽白天事情不多的时候过来,也从不再林府用膳,两人之间的见面机会少之又少,就是林旭偶尔留在林府里能够碰上柳星寒,也说不上几句话,因为不但有儿子在身旁,更可恶的是,林府的那位教书老先生也是赖着不走,常常围着柳星寒讨论文学上的事情,更是让林旭恨得牙痒痒,经常在心里大吼:“打扰别人谈恋爱是要遭雷劈的,暗恋也算是恋爱的一种,懂不懂?”
于是,时间就在林旭的抓狂和郁闷中晃晃悠悠地过去了,等到林旭无奈地明白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这个道理时,已经是到了夏末时分了。
而在过去的这段时间,林柳二人的关系变化已经让熟知的人都视为一大奇观,就连深宫之中的皇帝都略有耳闻。
“真的?朕的宰相大人和林府的那位已经冰释前嫌了?”此时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明昊第二十三代帝王——明傲世在御花园中享受着难的的清闲,与七王爷明傲风正在棋盘上厮杀。
“是呀。”明傲风回道,嗯,不错,总算能占点上风了,这局总会是自己赢了吧。
“说起来,朕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林旭了,没想到还能发生这么有趣的事情。”明傲世饶有兴趣地说道。
“陛下,这不是很好吗?臣子和睦,才是陛下之福啊。”明傲风笑道。
“嗯,朕当时虽提拔星寒为宰相,可也同时为他树敌不少,这林家虽不在朝中,但若能与林家和好,朕的那位宰相大人也可以少些阻力,说不定……在关键的时候还会成为他的一大助力。”明傲世轻笑,在一念之间就已将棋局扭转,也同时让明傲风连连叹气。
“半步之差,真是可惜。”明傲风摇摇头,便开始收拾棋局,“陛下,请恕臣直言,您既然已经知道星寒居此高位,必会引来他人敌视,那您又为何如此着急地将他推至高位呢?以星寒的年龄哪怕再拖个几年进入内阁也不迟啊。”
明傲世听后只笑不语。
明傲风见状也不再要求得到答案,今日之言自己已经逾越了,可是自己与星寒自*好,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尤其是皇上的话里透着蹊跷,更是让人忧心不已,可是自己只是一个闲王,能为这位好友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在前宰相府上,王文山一回府中就看到正厅里的灯还在亮着,便想绕着侧廊躲过去,却没想到还是在老远就听到了父亲那平稳的声音从正厅处传来。
“过来!难道你不知道为父在这里吗?还准备偷偷摸摸地去哪儿?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
王文山一听这话便老老实实地从侧廊处退了回来,向正厅走去,一进正厅,便看见父亲正坐在主位处等着他,面色严肃,这显然是在强压着怒气,王文山不敢怠慢,连忙跪了下去。
“儿子知错了,请父亲责罚。”王文山低声说道。
“知错?哼!能听到你王大少这么一句话可真不容易!”前宰相——王龄举冷笑道。
许是积威所致,一听父亲如此说道,王文山更是连连认错。
“错?你错在何处?”
王文山连忙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父亲如此生气,结结巴巴地回道:“儿子、儿子不该在近日和同僚们走马章台。”
“嗯,的确不该,”王父说道:“年少轻狂倒也算不得什么过错,就这些吗?”
王文山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这几日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惹得父亲如此震怒,喏喏地回道:“儿子、儿子不知。”
“好!好一个不知!你的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为父现在甚少管外间之事,你便懂得欺瞒长辈了!”王父一拍桌案站了起来,向儿子怒斥道。
守在厅外的下人们一见自家老爷发火,连忙十分自觉地将厅门关上,并远离正厅三丈之外。
厅内,王文山对于父亲的怒斥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但也被吓得不清,连连磕头认错。
王父见到儿子如此模样,心下的那股火气也稍微消了一些,缓缓坐回原处,指着跪在面前的儿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了,”王父的口气比一开始缓和了不少,“那为父问你,前段时间在七王府的诗会之上你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