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朕还要演上一出好戏!”明傲世最后接言道。
就在安容还在琢磨会是什么好戏时,只听明傲世说道:“不但他等不及了,就连朕也等不及了,”看了看放在御案上的密折,“一切终该结束了!”
那份漆黑的密折好像在闪挽著幽黑的光么,似乎要把那莫测的人心引进去一样……
林旭这日一如往常一样从内府忙得头晕脑胀后回到寝宫,在用膳时他敏感地察觉到今日伺候自己的这些宫人们神色有些异常,但为了不影响接下去的食欲,林旭故作不知,等到用宪膳后,看著宫人一个个在自己眼前忙活,林旭还在想著今日这片诡异到极点的气氛究竟为何而来时,有一名内侍小小心冀冀地来到林旭面前,林旭看著内侍那幅谨慎的样子,不禁奇怪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凶神恶煞了,要不怎么眼前这名内侍一副舍身饲虎的表情?
“林大人。”
“嗯?什么事?“林旭让自己笑得尽量和蔼可亲一些,可是看效果好像并不如意, 那名内侍的表情反而更加怕得厉害,自己没有在什么时候变成笑面虎那样的人吧?
“林大人,“内侍仿佛是数起了极大的勇气说道:“安总管在晚,膳前派人过来传话。说陛下么不回寝宫了。”
就这样?林旭纳闷,不回就不回呗,再说以前他也不是天天晚上在这里吧,至于这么害怕嘛,忽然想到了什么,林旭狐疑地问道:“陛下是在御书房那里过么?
“陛下今夜不在御书房那里,是在、是在……” 内侍吞吞吐吐地无法将剩下的话说下去。
林旭眉毛一挑,替他回答道:“陛下今夜是后宫那里吗?”看到內侍的表情。林旭知道自己猜对了,“行了,下去吧。”
啧,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即皇帝终于开窍开始展行他的种马生涯了吗?自己平时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容易迁怒的人吧,至于怕成这样嘛。再说了,自己和那种马皇帝之间也没有什么海誓山盟,不过是各职所需罢了,也没有什么要死要活的,那皇帝么若是不在,自己还调—个清静呢。
在林旭看来,皇帝不在真是好处多多首先最起码那么的一张龙榻就可以全归他一 人占了。就寝时林旭不用宫人动手,亲自将自己的被子枕头摆做到龙榻的正中央,一眼看去。林旭直有仰天长笑三天的欲望大有占山为王的豪气直冲霄,大手一挥。熄灯睡觉,今天晚上本大爷想怎么滚就怎么滚,哪怕滚到榻底下都没人敢管!
或许老天爷难得大发一次善心听到了林某人这宏伟的愿望,林旭钻进被窝后果然是左滚右滚,滚了个舒舒服服,可是这种“舒服”要是持续到三更半夜,恐怕就不能称之为“舒服” 了吧,那叫失眠。
林旭一开始恐怕是过度兴奋,闭上眼睛准备在没有某人滋扰的情况下大睡特睡一觉,可是前半夜本该进人梦乡的林旭,却是什么方法都用尽了,愣是睡不著?绵羊再数下去,他都可以去开牧场了,人也像是翻烙饼一样就连结实无比的龙榻都提出了吱吱的抗议声。后半夜林旭干脆睁开眼睛放弃那些毫无成效的方法而在这静寂无比的黑夜,孤单,似乎是一个和这样的夜晚再相称不过的词语……
林旭总是放弃和自己较劲似的叹了一口气,难道这是习惯成自然了,虽说晚上两个人是各睡各的,但好歹旁边也有个喘气的不是?难道自己有天生自虐的潜质?几日不自虐一番就浑身别扭?林旭越见越是百思不得其解,也是越想越怒火重重,凭什么自己在这里孤枕难眠,那位皇帝可以软玉在怀?呸呸胚,自己这用的叫什么词?
但是人的思维有时是很奇怪的,本来应该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往往却越想越是偏觑,这也就是俗称为钻牛角头儿。
所以林旭在第二日清晨起来的时候挂著两个黑眼围也就不足为奇了,第一天,他可给自己找借口说是自己不习惯,第二天,他可以接著用这个借口,可是在等到第七天,林旭知道自己完了,而且是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种,毕竟在白天忙得晕头转向之后。晚上还是精神亢奋地只睡一两个时晨的话。只要不是神经已经粗到极点,也会该想想问题出在哪儿了。
而想通后的结果……让林旭有点脸色发黑,虽然很不想用那词套用到自己身上,毕竟那终归有些骂人的意思,可是林旭却又明白那词是最正确不过,没错。犯贱,自己真是自虐加犯贱。
好吧,好吧,想想那人是如何对待自己的,也许就能把这个天方夜谭的想法全部打消,想想那人一开始对自己的下马烕,再想想他一开始对自己摆了多少冷脸子。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还得自己天涯海角逃回来之后又把自己从头到脚用彻彻底底。连渣浑都不剩,跟这种人在一起随时都有小命玩完的危险,自己脑裳除非是被水淹了,被车压了,被豆腐撞了,才会这样虐身虐心到底。
可是,可是,那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一开始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恶劣,毕竟那时两人是情敌关系,依著他的身份地位没有把自己人道毁灭了,暗中使点见不得人的绊子和手段就已经算是对得起自己了,至于后来的千里大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