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一个玩偶般捉弄？沉吟一阵之后，方玉风应道：“放心吧，我没资格对你动怒。”
黄燕莺继续说道：“你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很贪睡的，什么时候会像今天这样起个大早？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来都没过问过你的私人生活，甚至根本不知道你天天在外面忙些什么，医院的事也不见你怎么关心过。正因为有这些好奇，所以我今天才会想着跟在你后面瞧瞧，看看你在外面到底都干了些什么。直到跟随你们到了华东汽车城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把我当成一个玩弄的对象……”
黄燕莺说到后面，语气明显地激动了许多。方玉风也实在无法再听下去，突然大吼一声：“好了！你说够了没有？”
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被方玉风的大吼给吓到了，泣声刚止的黄燕莺又抽泣了起来。
看着可怜兮兮的黄燕莺，方玉风压低嗓声，心平气和地说道：“燕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你是知道的，我这个声从不爱虚张声势，更不喜欢睁眼说瞎话。明白地告诉你，在我心里，你的地位并不比任何一个女人低，我也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玩弄的对象。”
“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这些鬼话吗？”
方玉风情真意切地看着黄燕莺，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说的都是事实。爱你的心，从追求你的那一刻起，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变化的话，只能说我的生命中又增加了其她女人的影子，但这并没有影响到我对你的爱！”
“就算我相信你的话，你认为我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吗？”黄燕莺直视着方玉风，眨巴着噙满泪水的又眼，泣声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你到底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