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一直很忍让,即使要打,也要把李畅他们护送走了才打。
“你是前辈,哪轮得到我来教训。顺便问一句,我那几个不成材的小弟怎么到你的手下去了?”
“你太残忍了,为了一点小事就把他们地手指头剁了,你这样的老大不配做老大。所以,他们都投到了我这里。他们既然是我的人了,我这个做老大的就要替他们出头。不然以后谁还跟着我干?”
张晓健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吴老大喜欢收破烂。谢谢吴老大,这几个废物我正不知道怎么打发,幸好你把他们收了过去,省了我许多事。不过吴老大,我们都是明白人,明
暗事。吴老大才不会为了这几个废物点心出头。是不地盘了?今天可能是打不起来了,我正在陪朋友喝酒,改日我们招齐人马,找个人少的地方真刀实枪地干一场。这个地方这么多客人吃饭,打坏了桌椅板凳谁来赔?”
王大为第一次见到这种团伙群殴的场面,既紧张又兴奋,看了看李畅古井无波的表情,自嘲地笑笑,慢慢平静了下来。有李畅在这儿,还怕个屌!
吴老大却大吼一声。好像平地里炸了一个雷:“都给我滚!”
当这二十几个人逼近时,许多眼尖地食客都纷纷结帐走人了。剩下的几个迟钝一点地被吴老大这一声吼也惊得扔下筷子就走,排挡老板心疼得差点哭出来。妈的,怎么这么倒霉,这帮混黑社会地,哪里不好打架,偏偏到我这个摊子来打架。害得老子好几桌的钱都没有收上帐。
几个小弟都站了起来,围在张晓健的旁边,一个小弟使了个眼色,张晓健一见就明白了,消息已经发出去了,自己的人很快就会赶过来。
“要帮忙吗?”李畅坐在那里没有起身。问张晓健。
“放心,我能搞定。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我以后还怎么在昌宁混?”张晓健说。
正如张晓健猜测的那样,吴老大只是借这个由头寻事。一方面是欺负张晓健人少,借机把他废了,另一方面,却是为了王绢来的,听那几个小弟说,有个女地很漂亮,男的很怂包。勾起了吴老大的邪念。
吴老大把手一招,二十几个小弟团团把李畅的桌子围住了,吴老大刚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王绢,此时走近了,看得更清楚,果然是国色天香,好一个美娇娘!
吴老大接过张晓健开始说的话道:“张老大,你说的一点没错,我就是为了你来地,只要你乖乖地把西门街上的买卖让出来。把这个妹子交给我,我就饶了你这一遭。”
李畅一听这个家伙越说越过分。竟然扯到了王绢身上,勃然大怒,冷笑一声道:“滚开!”
“哟哟,这不是刚才乖乖掏钱的软蛋吗?你怎么冒了出来?你以为姓张的还能护得了你?”当初敲诈的那个家伙此时神气活现起来。
吴老大前面听了那几个家伙的转述,也觉得李畅应该好欺负,伸手就去揪李畅地衣领。
李畅左手把筷子一挥,右手抓住吴老大的胳膊一甩,只听得哎哟哎哟两声惨叫,那个敲诈地家伙门牙被李畅的筷子敲断了两颗,冒出了一嘴的鲜血,而吴老大更惨,身子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足足飞出去了十几米,才啪地摔在了地上。
二十几个小混混一下子被吓住了,齐刷刷地后退了几步,然后很整齐地惊叫一声,朝远处的吴老大跑去。
吴老大挣扎着爬了起来,全身无一处不痛,左手胳膊也骨折了,脸上在地上滑了一段,划成了大花脸。吴老大没想到这个别人嘴里的怂包,居然有着如此高超的身手,有他在,今天带来的这二十几个人根本不够看的。
吴老大见机得快,远远地说了两句场面话,所谓请赐下姓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所得来日必定报还之类的话,只是牙齿也断了一颗,说话有点漏风。
李畅不耐烦地吼道:“滚开!”
等吴老大带着一众手下灰溜溜地走开后,张晓健低声下气地说:“李畅,这事怪我,没处理好。”
“这事也怪不得你。”李畅摇摇头,“他们是冲着王绢来地。”
王大为讥笑道:“晓健,你不是说你的名片在昌宁就是通行证吗?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张晓健讪讪地笑。刚才李畅的身手给他的震撼太大了,吴老大有几分本事他是知道的,在昌宁这个地盘上也是一条硬汉,没想到一招之下就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这人是什么来历?”李畅问。原来的想法是不惹事,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惹上了,李畅自然就不会怕事,把事情搞清楚,知己知彼,以后才好对付。
“这个家伙是昌宁的另一大势力下面的一个小头目。这个势力的老大姓雷,和那个人一直不和。”张晓健没有指名道姓,往上指了指。李畅明白他指的是谁。
“两边平常也互有龌龊。但没有发生大地冲突。这次不知为什么,这家伙猪油蒙了心,居然主动挑衅。”
“如果这个事引起了更大的冲突,导致了姓雷地那一派的覆灭,我们完全可以命名为一杯啤酒引发的血案。”李畅用餐巾纸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