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额头靠近太阳穴的地方有一条不起眼的小疤,那是他最骄傲的一个话题。那还是在部队地时候,他以一人之力,挑战三个武功高强的黑道高手,在让对方付出一人一条胳膊的代价下,他伤了这么一点点。
“范公子好。”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坐坐,郑老板,你得想办法弄清畅舒公司地底牌。一个亿只是试探一下,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买不到的,只是看你出不出得起。愿不愿意出这个价。郑老板,你估计一下,畅舒公司到底能值得多少钱?”
“地产、建筑、设备都好估价,几个亿能够搞定。就是那几个配方不好估价,怎么也值得几十个亿吧。我也是搞制药的,药品的配方和工艺是最值钱的东西了。范公子,我瞎说的,您觉得它值多少钱,那就是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