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人掌握了曹警官……”
“打住,打住!”还没有等李畅说完,曹警官就做出了篮球赛上暂停地手势,“李董又要拿我来寻开心了。”
李畅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我拿自己比喻总行了吧。比如吴警官你掌握了我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董,冤枉啊,我从来没有掌握你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李畅彻底地被打败了:“只是比喻嘛,又不是真的。”
“比喻也不行。我们办事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则,这些没有根据地比喻我们是从来不说的,也从来不听。”
“难怪你们上不去。”李畅没好气地挖苦了一句,“算了,不跟你们说了,我下去办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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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警察的行动,但吕队长要求曹吴两位一切听从李畅的安排,自从上次和李畅一起千里追踪关键,最终捞起了胡老虎这条大鱼之后。曹吴两位警官对李畅是言听计从,此刻听李畅说要出去,以为他又有什么奇妙的想法要实施,当警察的都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吴警官没有一点惊奇,只是点点头,说了句注意安全。保持联系。
李畅站在月色琅琅的大街上,长吁了一口气,刚才在车里遭遇了两个隐君子吞云吐雾的污染,实在是难以忍受了。李畅缓步朝外走去,心里还在想着关晓文手里的那件东西。
可能有人会奇怪,所有的窃听装置不是都被关晓文找到并安装了干扰装置了吗?为什么李畅又能得知里面地情况?实际上,那些普通的窃听装置的确都失去了效用,因为这些窃听器不管是信号的传输,还是干扰。都是电磁波的范畴,但是李畅安装的另外一种窃听器,根本就不是用电磁波来传送信息,它的信息传送渠道早已超过了这个世界地科技发展的理解力。自然,在这种超前的东西面前,所谓的干扰器就只能是摆设了。
李畅没想到关晓文居然保存有那种东西,李畅一晚上想着的都是怎样再添一把火,把这场邪火烧得更猛烈些,原来设想的种种计谋都不是很恰当,不是效果不会太理想,就是时间太仓促,关晓文已经开始找律师,找方方面面的关系。吕队长能否顶过去两天还很不好说。特别是这个魏局长,吕队长的顶头上司,李畅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看起来很威严很正直的一个老头,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如果让关晓文得逞,吕队长肯定顶不过两天,魏局长要对付关晓文也是以后地事情了,现在还只能老老实实地帮着关晓文。
关晓文啊关晓文,这件东西一露面就不会再是你的了。现在居然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是自己要备下这种东西,就怪不得别人了。
李畅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该是再添一把火的时候了。
“哪位?”手机里面传来关晓文略显疲惫的声音。
“关董事长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这段时间绞尽脑汁、处心积虑地是在对付什么人,你忘了吗?你派人打劫了他的店铺,抢走了价值几千万的货物,你忘了吗?你还制造谣言,楞是把一个调查组送到了他的公司,你忘了吗?关董事长,我真的很佩服你。要是没有你的存在,这场战斗会逊色很多。差点忘了一件事,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宝贝儿子是谁带人去抓了回来的?没错,就是我。行行,你不信就不信吧,这事也没有多少好吹嘘的,抓捕你的儿子太没有挑战性,老实说,如果不是想通过你儿子捞起胡老虎这条大鱼,追回我失去地货物,还没有出上海我就会把他抓住了。你儿子是死有余辜,马浩英,我的朋友,你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就把他给杀了,关键是典型的一个纨绔子弟,为了一个女人,就把亲人、家族、责任弃之不顾,这样地儿子,不要也罢。关董事长春秋鼎盛,将来多找几个有宜男相的女人,给你生上十七八个儿子传宗接代。关键你该丢就丢了吧,你也不是没有努力过,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说到这里,李畅仿佛就在身边看见关晓文表演一样说:“关董事长,你就别捻烟卷了,多贵的香烟,你这么糟践可惜了。你跳起来来干吗?这个屋子没有安装窃听器,所有的窃听器不都被你找出来了吗?没有什么窃听器在你那个强力干扰装置下还能起作用的。
你进厕所也没有用,我在你身后看着你呢。关董事长,我给你打电话没有恶意,我想约你出来谈谈,毕竟是你先不仁,我才不义的。要是没有你的指示,胡老虎怎么会打上我的店铺的主意?要不是有这个开始,我们又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只要没有惹怒了我,你儿子杀再多的人也跟我没有关系。”
关晓文在厕所、厨房、阳台,所有能待的地方都待过了,好像哪里都有李畅的眼睛。已经要暴走的关晓文突然冷静了下来:“也许你们在外面的警车上安装了远程窃听装置吧。即使让你看到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们都是男人,没什么不能彼此观看的,谁也没有多长了一个JJ,谁也没有少了一个卵蛋。说吧,你到底要什么,钱、公司还是我的性命?”
“关董事长,你太看重自己了,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