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买玉石?”李畅友好地笑笑问。
听见李畅地外地口音,胖子的神色松弛了些,点点头。
“你们是自己做生意吗?”李畅问。
“我们哪有本钱,给老板打工。”
“这里有认识的人吗?”
“都联系好了,明天去看货。”
说话间,电梯到了李畅要去的楼层,谈话结束。
第二天一早,李畅就去了附近的玉石市场。转了一圈下来,收获不大,一些河磨玉也以墨绿色为多,黄白色少见,玉质与新疆和田“羊脂白”相当的极品岫岩白玉,则根本连影子都见不到一个。
河磨玉也叫石包玉,产于细玉沟外白沙河中及其流域的泥沙中,是细玉沟老玉矿裸露地表部分经风化破碎成块后,被山洪冲到河水里与卵石滚动磨励而成卵石状。
不过,走了很
后。李畅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至少对岫玉地品质相当深入的认识。
在市场还碰见昨晚同在一个餐馆吃饭的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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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点了点头:“真有缘分,又碰见你了。想买点什么?”
“还不是看看玉石。”
瘦高个说:“我们有熟悉的客户,要不跟着我们去买一块?也许有你喜欢的,跟着我们一起付钱,价格肯定优惠。我们的量大。”
说话间来到了一个店子,老板已经准备好货了。拿出样品给胖子看,胖子翻来覆去检查了一会,顺口挑了几个毛病,为侃价做点准备。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终于成交。胖子说:“兄弟,你不是要买玉石吗?这种青玉不错,不买一块回去收藏?价格你刚才也听到了。”
“谢谢,价格太贵,我买不起。”李畅推搪说。
“那就算了。老板。下午我过来拉货,老规矩。我们再四处转转。”
李畅失望地往回走,到市场大门时,听见背后有人喊了一声:“喂。小伙子,那位穿蓝色羽绒服的小伙子。”
李畅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意识到是在叫自己,转过头,一个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的老头站在几米远的地方,看着他,头戴棉军帽,身穿厚实地棉军大衣,衣服的颜色已经辨认不出原来的绿色了,污渍斑斑。
“叫我?”李畅问道。
“没错。正是叫你。”老头走了过来,“来买玉石的吧,我注意你好长时间了。我在拐角有个店。你没去过,跟我去看看?”
李畅听说还有一个自己没去过的店子,看看时间还早,答应了。两人互相自我介绍了,老头说:“我那个店面位置太偏,生意不好,只能像今天这样到门口招揽些生意,你进来我就注意你了,是不是没有找到满意的东西?”
“都是些大路货,没看到什么好东西。”
“我看小伙子也是第一次做这行吧,眼力不错,受过明师指点,经验却少,没有亲自操作过吧。”
人家既然已经看出了一些道道,李畅也不隐讳:“的确是第一次,只是想找一些好玉材。转了半天没有收获。”
老人呵呵一笑,带着李畅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小店,也怪不得老天说店面位置不好,这里地确偏僻,有人带着还有点糊涂。李畅进去后,发现店子很简陋,李畅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起眼的东西,语气中就有点不满了:“老伯,你把我拉到这么远的地方,总不能拿这些东西来糊弄我吧。”
老头赔着笑脸,从柜子底下一格,宝贝似地拿出一个纸箱,打开纸箱,抱出一块用布包裹住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揭开布:“这件东西你总该满意了吧。”
这是一件黄玉石,约有四十厘米高,三十厘米宽,真正的黄玉石,基质为白玉,因长期受地表水中氧化铁渗滤在缝隙中形成黄色调,一般有密蜡黄、粟色黄、秋葵黄、黄花黄、鸡蛋黄等。色度浓重的密蜡黄、秋葵黄极罕见,其价值可抵羊脂白玉。
这件黄玉,从表面颜色看,正是秋葵黄。李畅用眼一扫,心里了然,这并不是真正的秋葵黄,是用一般的黄玉后天加工而成。
“老伯,这件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村里收来地,这是我前天进的货,还没来得及加工。”
“不是真正的上品黄玉,老伯,你受骗了。”李畅指出了这块黄玉存在的一些缺点,说得头头是道,句句说到了点子上,老头地脸有点发红,今天碰到行家了,嘴里却说:“倒霉,阴沟里翻船,这臭小子居然敢骗到我的头上。谢谢你,给我指点了明白。”
李畅也没有说太重的话,互相留个面子,不撕破脸皮罢了,也装出同情的样子,附和了几句,共同责骂了一下那个并不存在的骗子。
李畅坐下休息了一会,老头卷了一卷旱烟,让了让李畅,李畅谢绝了,老头美滋滋地抽了一口,与李畅拉了拉家常。可能是因为李畅没有撕破面皮,给他留了面子,老头的神态就热情、真诚些了。
李畅看见了门口墙角有一块大石头,表面带点白绿色,有黑边,色杂,是一块很不值钱的玉石,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