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喜欢欣欣,疼爱欣欣,都想着使她快乐。她怎么会孤僻呢?胡说八道。”
“丁伯伯,任何人的爱都不能代替母亲的爱,同样,任何人的爱也不能代替父亲的爱。父母亲的爱对孩子来说,才是最完整的。难道您忍心欣欣一辈子都得不到父爱吗?”
“李畅,你别说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嫁人了,我会想法把父爱,母爱都加倍给她。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张晓楠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急匆匆几步走到门口,飞快地打开门,那远去的背影很决然。
丁维平的老伴在丁维平额头上戳了一下:“犟老头子,看你把媳妇气成啥样?”说着就追了出去。
丁维平在沙发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无力地挥了挥手:“老大老二你们都出去吧,李畅留下。”
待大家都走后,丁维平苦笑了一声:“李畅,我舍不得欣欣啊!”
“那是您多虑了,不管晓楠姐未来的路怎么走,欣欣总是您的孙女吧,这是谁也夺不走的。血浓于水,有什么能割断你们爷孙的感情呢?”
丁维平坐起了身子,腰板挺得象一堵墙,脸色一板道:“李畅,你好大的胆子,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李畅已经从丁维平那故作凶狠的面容中,看到了他心底的松动:“丁伯伯,其实不是我胆大,是丁伯伯您通情达理,我才敢说这话。”
“好了,别跟我嬉皮笑脸了,我答应你,还是看在你送给我的一对元青花云龙纹梅瓶的份上。不然,想都别想!去吧,替我把晓楠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