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实际情况,但我想你应该有着不平凡的过去,你刚才说的三句话:激情之后的平淡,辉煌之后的平凡,大战之后的平静,与其是在说我,还不如说是自己心事的写照。你还年轻,也许你在酒吧打工,有点玩票的意思,我不敢妄言,不过,新人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老人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你莫非已经到了天凉好个秋的年岁了?哈哈,兄弟,承蒙你叫我一声哥哥,暮气消沉可不适合你这个年龄哦。好了,我妹妹也在喊我了,你的朋友也来了,我们再会吧。有机会我会去西部牛仔看你的。这是我的电话。”萧子期送给李畅一张名片。
“再会。”
李畅看着萧子期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王绢伸出手在李畅眼前晃了几下:“看中哪个美女了?这么出神。”
“一个很独特的男人。”
“就是刚才和你聊天的男人?佩服你们,站在这个寒风凛冽的山头聊天,耍酷吗?”
不远处,萧子期和那个女孩朝自己挥挥手,然后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