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喝点水消消火。嗯!这个冰镇饮料叫啥名字啊?太好喝了!”
安然有意逗胡月开心,故意用了情景喜剧一般的浓重东北腔,还摆出一幅夸张的表情。
这一招果然奏效,一路上愁眉不展的胡月居然也笑出了声,嗔骂道:“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难怪被那小丫头小瞧!哎?你到手受伤了?”
安然这才注意到,逃离南园赌场时受的手伤。伤口不深,血液本来已经凝固,可刚才发牌的时候用了点力气,又把伤口挣开,现在流了血学。
“没事,一会儿自己就结痂了。”
“不行!容易感染的,我给你包上!”胡月摸了半天,只找出了安然递给她擦过眼泪的手帕,“唉,这个也不干净……”
“没事儿,随便抱上就行。你的眼泪能杀毒!”
“我才发现你这个人这么贫啊!”
胡月笑着给安然包扎伤口。一旁的胖子看在眼里,忽然又拾起在机场时候的念头,忍不住说:“嘿嘿,胡月你年轻漂亮,安少又是仪表堂堂,奸夫淫妇这个词是不太好,不过你俩还真是挺配的!”
“闭嘴!”
胡月和安然异口同声地骂了起来,一个拳打一个脚踢,胖子则滑稽地躲闪格挡。
其实三个人都是闹着玩,虽然飞机还没落地,但总算躲过一劫,劫后余生的喜悦很快在他们一直紧绷的心里跨散开来。胡乱打闹了几下,最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不知,还有一场凶险就在这万米高空等待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