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淼对着那两幅壁画发呆,忍不住内心惊恐,似乎有个天大的秘密就要浮出水面,可现在却连个轮廓也看不出。
安天培看在眼里,便问:“水姐,你从那两幅壁画看出什么名堂?”
林淼淼摇摇头,说:“那画里的老祖宗和另外两个人对坐,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两幅画很相似,却又似乎有所不同。按照炎帝大战黄帝的那幅画里来看,与炎帝老祖宗对坐的其中一人乃是黄帝老祖宗!另一个却形容古怪,不知道是什么人……,其实我也说不准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
安天培道:“但说无妨!”
刘长廷也催促道:“水妹子,你看出了什么就快告诉我们,不然把胖子急死了!”
林淼淼想了想,转过身又对着炎帝尸身三叩九拜,念道:“请祖宗恕罪。”然后才站起身来,对另外两人说:“我有一种感觉,汉代先人压住老祖宗陵寝,不是怕外面的人来盗,而是怕……这里面的什么出去……”
刘长廷笑道:“怎么可能?难道死了五千年的老祖宗会诈尸?那可是天下第一大粽子啊!”
“不得在老祖宗面前放肆!”安天培怒声道,“看来那位汉代先人一定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做法。我们三人不要碰上下两墓的任何东西,速速退出,以免坏了先人不惜断子绝孙也要保护的秘密!”
刘、林二人纷纷点头。三人回到刚刚落下来的洞口。
安天培丢了飞爪挠钩上去,拉拉紧,试试劲,然后示意林淼淼先往上爬,安天培跟在后面,身材矮胖的刘长廷照例走在最后。他还有些不舍地又看了一眼炎帝的尸身,这一看不要紧,惊得他大叫一声,险些从绳索上跌落下来!
幸亏爬在中间安天培手疾眼快,一把将他捞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胖子拖了上去。
三人上到汉代古墓,安天培本想再提醒刘长廷不要打这里明器的主意,却不料胖子一反常态,绝口不提明器,只一个劲儿往外跑,急急如丧家之犬,又似后有厉鬼追杀。
三人爬出盗洞,将洞口封好,做得天衣无缝,了无痕迹。
此时,那刘长廷还在大口喘着粗气,像丢了魂一样。
“胖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天,我,我刚刚看见老祖宗,老祖宗他睁眼了!”
“这!这怎可能!”
“难道老祖宗真要起尸?”
“不该啊,我们进去那么久,要起尸早该起了!”
“哎呀妈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那眼睛,竟是两个空洞!”
“老祖宗的眼睛被完挖掉了?
“谁人竟敢亵渎老祖宗的尸身!”
“也许是烂掉的……”
“可身子其它地方都保存完好啊!”
刘长挺和林淼淼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疑惑不解。安天培的心中却大有不祥之感。
安天培自然知道他这位一起在墓道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胖哥哥素来胆大包天,只要有明器可拿,什么邪门鬼墓都敢下,什么怪异僵尸都敢摸,如今日这般吓破胆的形状,实在从未见过,因此绝不是说谎。
难道老祖宗真能起尸?还是有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会发生?
想到这里,安天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赶紧说:“这古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不可解的谜,我等凡人猜破了头也是无用。此地恐怕不宜久留,咱们先回去再说。”
刘,林二人点头称是。正要起身,胖子突然又叫了起来。
“啊哟,什么东西?”
大火围过来一看,只见胖子脚下的鞋底破了洞,两颗石头嵌在其中,不过幸好没有破皮流血。
“乖乖,千层底都被磨破了!这盗墓的行当越来越难干了!”
胖子说着将两块石头起出来,随手丢在草丛里。
安天培却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好奇在心底升起,莫回身去寻找那两块石头,想要看个究竟。可找来找去,只找到一块,另一块怎样也寻不见了。
这时林、刘二人不停催促,安天培只好把那块圆滚滚的小石头放进兜中,同二人一起向老林边缘走去。
几年之后,三人洗手不干,用以前从古墓里摸出来的明器换了个富足生活。刘长挺膝下四子三女,可谓儿孙满堂。林淼淼嫁了一户姓胡的人家,也养育有儿女一双。
相比之下,安天培的子孙运就要差了很多。他只有一个儿子,还是体弱多病。安天培收集了各种药方,为买药材不惜重金,却仍不能把孩子的身体搞好一些。因此他整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有一年盛夏,一个云游的道人来到安家讨水。安天培一直觉得自己干盗墓勾当损了阴德,也连带自己儿子身体不好,所以现在对和尚、道人都非常热情,便将老道进入家中。
那道人刚进院子,就指着一颗年龄不大的树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安天培苦笑一声说:“道长,我儿子体弱多病,却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