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条短裙,小腿上有几粒小红疙瘩,我开玩笑问她,不会是梅毒吧。
菊拍打我一下,嗔道,你乱说话,这是蚊子叮的,我最受不得蚊子叮,又痛又痒。
我说,不搽些药吗?
菊说,不知道搽什么药啊。
菊的按摩手法确实不错,按完之后,我把按摩费给了她,看那小伙子情欲难耐的样子,我决定把房间让给他,我不习惯于群居,就对菊说,我们去吃夜宵吧,你按得这么好,我请你喝啤酒。菊还真答应了。
吃夜宵的路上经过一家药店,我给菊买了一支无极膏,来到夜宵摊上就给菊的小红疙瘩搽了,效果很好,菊非常高兴,说不痒了。有的朋友大概已经知道我当时的职业,从事这种职业就是特别擅长于和陌生的人打交道。我老是逗着菊说话,在她倒啤酒时,我说她倒酒的手法不对,并给她作了示范,我还给她说了白酒和葡萄酒的倒法,菊听得津津有味。
吃过宵夜,菊让我送她回去。我问她,不回酒店啦?菊说,在那做妈咪的是她的一个朋友,叫我去那里帮帮忙,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心想不出我所料,菊果然是一个小妈咪。
来到菊住的楼下,菊说,上去坐坐吧,喝杯水,你那位朋友也不会有这么快。
菊住在二楼,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和一个朋友合住。菊的房间很整洁,光线柔和,充满了温馨。她为我泡了一杯茶,还为我放了一张VCD,就洗澡去了。VCD是一个***,好象是叶玉卿的《我为卿狂》。
不一会儿,菊回来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围住了她的身体,来到我身旁坐下,就抱住了我。眼里有看的,怀里有抱的,我一下就剥开那条浴巾,和以往我见过的不同,这是一尊已做过母亲的身体,因为哺乳,rǔ头已经有些变形,小腹上有一道道的斑痕,那里原本应该是结实而平滑的。我怀着一种崇拜的心情抚摸着它们,菊说,她有一个男孩,已经上幼儿园了,很想念他。
把该做的事做完,我得告辞了,菊是想把我留下来的,我不肯,我怕酒店里的朋友会担心我,一夜不归,他们会以为我被谋财害命了。
菊有点恋恋不舍地把我送下楼来,我掏出200元钱给她,她却摇了摇头,我抓过她的手,把钱放在她的手心里。
菊抱住了我,吻着我,说,你和别的男人不同,我不会收你的钱的。说着把钱放到我的衬衣口袋里。
我笑了笑,说,到了床上,我还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
不一样的。菊说,只有你才会给我买药,给我端宵夜,给我掰开卫生筷,教我倒酒,你给了我的感觉不一样,做起来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我刚才有了这几年来的第一次快感。
那里光线暗淡,我还是看到了菊的眼里噙着泪花。
菊转身上了楼,拿来一支眉笔,她解开我的两颗衬衣纽扣,就在我那并不结实的胸膛上,写下了她的传呼机号码。菊希望我还能够来看她,哪怕是呼一呼她好也好。
后来我又好几次出差到这个城市,但我始终没有动过要呼一呼菊的念头。想起几年前我肯为梅而放弃另外一种活法,几年之后,我却置菊的传呼机号码而不顾,这大约就是我嫖妓过程的嬗变吧。
后记
我要在这里衷心地感谢网络,是网络让这些文字见到天日,因为,即便是我倾尽所有才华来记叙这些事情,我敢肯定,也不会有哪家刊物能够发表它们。
大概社区的一些朋友已经知道,贵阳距我甚远,她与我的生活工作毫无关系,所以我写此帖并没有要哗众取宠的意思。贵阳的MM虽然漂亮,毕竟山高水远,也不是我能够泡到的。
这又是一篇关于妓女的文章,也许有朋友会这样问:你到底在想表现什么?很久以前,孔子就说:人之初,性本善。确实如此,即使是千百年来为人们所不耻的妓女,她们也同样渴望与人平等,向往美好的生活。但在很多时候,人的心却是龌龊的,是一片藏污纳垢之地,我就是要这些龌龊搓下来,晾干了给人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