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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菜必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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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泼墨的天空 卷五 当局者迷 第三章 西门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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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乌云说过,这里只有我师门中人能进来,我自然想)7是安公子他们。只是那脚步声停在树下,半天再没有声音。兽兽也竖起耳朵听着,我开口问:“谁在外面?”

    一个人轻声答道:“是我。”

    我愣住,居然是夏,他怎么进得来的?

    我爬到门口往下看,他也抬头看着我,眼神中颇有些担忧,问我:“你还好么?”

    我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他嘴唇动了动,落到我身边来说:“我自有我的法子。”

    切!之前问他那干弟弟怎么会那么像他的,他就是这句话,这种时候了还神秘兮兮,不想说拉倒!

    “那小洛呢?”

    “他去安置刘氏母女了,一会回来与我们汇合。”他注视着我问:“你想起什么了么?”

    我摇摇头,万分沮丧。

    兽兽提醒我,树下埋了东西,让我挖出来看看。

    我掏出我地万能小刀在兽兽指定地地方刨了半天土。终于刨出一只盒子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雕地蛋壳灯。我甚至不敢把它取出来。太过精致。怕一碰就破碎了。

    兽兽说。这是禽兽临死前送给我地。我闭上眼睛。泪水静静滑落。夏轻轻搂住我地肩。让我靠在他胸前。我地背上传来他身体地温暖。忍不住转身抱住他大哭起来。

    我把那只蛋壳灯看了又看。直到把它地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中。然后重新埋好。夏一边帮我填土一边说:“你师父本事那么大。能让春天地花在隆冬开放。说不定他有办法让你师兄活过来。这世上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地。”

    我告诉他。我胸口地胭脂印记已经没有了。他听了精神一振。立即拉开我地衣领亲自验证了一番。我囧囧有神地看他拉着我地衣服自然得就好像拉他自己衣服。他甚至还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我吸了口气。感觉麻酥酥地。忍不住想躲。

    他抬眼冲我一笑:“那印记原本是个伤疤。如今消失了。说明你已经彻底好了。”

    我问他:“既然我已经好了。你是不是应该把整件事情地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了?”

    他默认半晌,终于点头说:“这件事本来是你讲给我听的,那时候你中了枯木香,告诉我很多事情。”

    他拉着我在草地上坐下,把当初我告诉他的那个故事,原原本本复述给我听。他每讲一些,我就想起一些,那些山中无忧无虑的岁月,被师父罚闭关、去灵墟堡发呆、在镇上初遇夏、还有禽兽背着我走过的那些山路、雨夜里的暗杀……直到去年的七夕,那排针眼奇大的乞巧针,还有禽兽特意捉来的喜蛛,甚至于那只蹬了我一脚的野兔,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我的师兄的确是死了,我记得那天也下着雨。从那以后每逢雨天,我的胸口就一次胜过一次地痛——我全都记起来了。我在心里说,禽兽禽兽,我经历了好多事情,但是我很听你的话,一直尽力让自己过得开开心心。还有师父啊,你真是个不负责任的老头子,我现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你都不回来帮我……

    头顶不知几时飘来一片云,不等我和夏反应过来,哗啦啦地下了几秒钟大雨,把我们浇成了落汤鸡。那朵云彩就像完成了任务似地,被一阵小风吹得不知去向,我们俩面面相觑,夏提醒我说:“你刚才是不是又腹诽你师父了?”

    我:……

    ~~~~~~~~~~~~~~~~~~~~~=

    当天我们就在包子铺老板娘家里借宿,刘氏母女被安置在村中的一座空屋里,屋后有几亩闲田没人耕种,刘氏是农户出身,干农活难不倒她,因此对这里的一切相当心满意足。小洛回灵墟堡处理族中事务,我和夏就在山中闲逛。

    夏仍时不时去湖边垂钓,我偶尔带着兽兽去树屋里呆上半日,一晃又过了五六天。推算夏和妖皇那三个月的赌约,时间所剩不多了。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问他有几分把握,他说,一分也没有,不过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他带我去

    ,沐府早已经人去屋空,只留下三五个老家人守宅子(熟路地带着我直奔沐老爷子的书房,推门进去。我一眼就看见了墙上的一幅画,画中的人是我和夏。这幅画令我有些恍惚,心里一些模糊的影子跟眼前这幅画慢慢重叠,我听见自己在那个梦境里轻声问他:“一百年之后,你就死了,那时候我如果想你了,该怎么办呢?”

    想起梦境里的缠绵,我有些羞赧,他双手环上我的腰问我:“想起来了是么?脸红什么?”

    我说:“我哪有脸红,你干嘛非要我想起这个梦?”心里很小人地想,难道是因为我在那个梦里太主动了么……

    他说:“你忘了么,我说过的,那地方是阵眼。”

    我抬头呆呆地看着他:“我没忘……但是那地方究竟在哪里?”

    他说:“那个地方只有在阵法发动时才会开启,只有与我心意完全相通,意志极其坚定的人才能进入到阵眼中,拔掉那面旗子。”

    旗子?我皱眉一想,是了,梦里我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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