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一歼灭。被打散了的幸存残部,不得不转移到荒凉山区打游击,或者聚集到一些坚固的据点顽强死守。同时发了疯地向四面八方寻求援助,以求熬过这一次的覆亡危机。
而莱瑟曼nv巫会的第一“欧斯洛”玛格丽特nv士,也在仓促逃出联邦首都艾尔塔柏,跑到莫杉提尔城建立起流亡政fǔ的不到一个月之后,便又一次陷入了重重包围的绝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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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的秋rì透过清澈的晴空,将光和热投sh-到这片山峦逶迤的土地上。
虽然已经进入十一月,但由于气候干燥的缘故,偶尔拂过的微风,还是在不知不觉中透着一股让人心浮气躁的热气;而不时飞扬在空中的尘土,也给这片位于莫杉提尔湖畔的旷野,添了几分肃杀的气息。
滋润着大半个山国莱瑟曼的莫杉提尔湖,在这一年的秋天,注定要被血污染红,被黑烟笼罩。
塞尔东北边防军司令,红袍法师的塑能系首席导师,以留着一脸络腮胡子而闻名的玛索吉上将,此刻正骑着一匹黑s-的骏马,矗立在莫杉提尔湖畔的一处小丘上,从略显浑浊的瞳孔之中,透出一股如鹰隼般的锐利,不断地扫视着前方的战场。
数千名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塞尔士兵”,拿着最简陋的长矛、斧头,发出狂热的呐喊,lu-n哄哄地涌向距离莫杉提尔城十余里的郊外湖湾,一座环绕着壕沟和栅栏的临时要塞——事实上,这更像是一座简陋的村寨。而守卫着这座城郊据点的人,也只是一群仓促纠集起来,宛如乌合之众一般的民兵。
——在过去的一系列战斗之中,莫杉提尔城的莱瑟曼军队屡战屡败,损失惨重,如今只能龟缩城内,连近郊的几处重要据点,也拿不出像样的兵力据守,只能让当地民兵自生自灭了。
几十名作为前线指挥官的红袍法师,带着一队衣甲鲜明的卫士,在战阵的后面督战,同时依靠他们的魔法和阵地上的野战炮,为这些从饥民之中招募廉价炮灰提供远程火力支援。
和之前的几次一样,塞尔军队仅仅发sh-了一轮实心弹,又让红袍法师丢了一发“火焰风暴”过去,这座充满了干燥木材和易燃品的小山寨,就被淹没在了浓烟和烈火之中。
接下来,还没等到余烟消散,这些刚刚从流亡饥民之中招募出来的塞尔士兵,就立即发出低沉的喊声,兴奋地朝着村寨的大m-n口冲了上去。
虽然沿途踩着了不少陷阱,还被山民的弓箭和飞斧打翻了好些倒霉蛋。但凭着人多势众,以及对手的装备低劣,缺乏火枪和魔法,他们还是成功地越过了守军相对稀疏的火力网,冲到了简陋的栅栏前方。然后彼此践踏着推倒了栅栏,涌入了那座仅仅是在名义上被称为要塞的村寨里。
枪声尚未平息下来,玛索吉上将就在卫队的簇拥之下,进入战场进行巡视。
在进村之后,上将阁下很快就掩着鼻子撇了撇嘴,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副残酷的场面——这些前不久还在为一口食物而苦苦乞求的塞尔饥民们,在攻入这座莱瑟曼人的村庄之后,立即就展现出了他们x-ng格中最为残暴的一面:男人的惨叫声与nv人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横七竖八的尸体堆满了泥泞的小路,殷红的血水染红了路面,汇聚到沟渠中缓缓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汗臭味,还有浓烟萦绕的难闻焦味,让人一闻就恶心得想要呕吐。
胆小的村民们缩进家里,用杂物和沙石堵住房m-n,企图阻止入侵者的脚步。但杀红了眼睛的塞尔士兵,索x-ng直接用肩膀撞开了单薄的木板墙壁,把长矛和弯刀狠狠刺入男主人的xiōng膛,又把nv主人从chu-ng底下或柜子里拖出来,在兽x-ng驱使下,粗暴地迅速将她的衣服撕成碎片,然后大笑着扑了上去……
一时之间,村寨中充满了男人的惨叫声,还有nv人的痛苦呻y-n,外加士兵的兴奋嚎叫。
一部分找不到nv人**的士兵,转而开始在房舍之间东翻西找,企图搜刮一些财物来充实腰包,可惜这座山区里的贫瘠村寨实在没什么值钱的金银,于是村民们饲养的jī鸭猪羊就成了唯一可以追逐的目标。有人用长矛把瘦骨伶仃的小猪赶出猪圈,另一些人则左手一只jī,右手一只鸭,嘴里还叼了一串香肠。
在这一片残酷的犯罪现场之中,玛索吉上将神态淡然地穿行而过,根本没有制止杀戮的打算。
作为一名lu-n世之中的军阀统帅,他从很早开始就非常清楚地知道一件事:要保证一支军队的战斗力与凝聚力,尤其当这支部队还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时候,就必须对某些不太文明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甚至主动放纵士兵去劫掠——与动辄高达数十万枚金币的战胜犒赏相比,允许士兵在破城之后“zì yóu行动”若干天时间,对于需要jīng打细算的统帅们来说,可就便宜与合算得多了。
更何况,红袍法师本来就不是什么仁慈正义的良善之辈,对于杀戮和劫掠一向是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