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还打出了革命党的旗号……这,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气哼哼地将一本加急奏章丢在地上,还恨恨地踩了两脚,有些sè厉内荏地咒骂道。
自从西洋舰队离京撤退,朝廷官军再次转入反攻以来,康德皇帝寄予厚望的三路反攻兵马,就一直没给他带来过什么好消息——在最靠近京师的镇江战场,三万“jīng锐”官军对着一帮阉党余孽,始终久战不下,自己割肉一般忍痛掏出来的二百万两内帑银子,更是转眼间就打了水漂;
负责率领攻略上海的费立国大学士,倒是不断地从他的苏州老家发来一份又一份捷报,但是从其它渠道传来的消息,却表明上海周边毫无战事——显然是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在胡说八道;
南线的局面最是悲催——玉山派再次造反,福建水师崩溃,省城杭州失陷,那个女海贼李华梅,居然已经在巡抚衙门挂出了浙江督军的牌子,并且分遣人手掌控各地府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