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根巨大的拒马枪猛地送出,霎时便把正前方一个骑士扎了个透心凉,整个身子都挂在了枪尖上。秦俅甩了甩拒马枪。但那家伙扎得太牢,居然甩不开。他又**往左一甩,还是没甩开不说,倒把那骑士右面一个叉了起来。
这下秦俅感到沉重了,肥嘟嘟的腮帮子一阵哆嗦,猛得把那巨枪向右甩去,说什么也要甩下来一个来,不然多累啊……结果噗地一声。那拒马枪又把起先那骑士左面的一个也挂了上去。
“怎么办啊!”感到双臂开始酸麻。秦球球无奈地叫起来,可惜熟人都不在边上。没人告诉他该咋办……
但对面还剩下的两个骑士,可不懂秦球球那颗纯良质朴的心,他们只看到对面一个小山似得物体,舞划着一根恐怖的拒马枪,往自己这一组连环马上一伸再一转,便把三个袍泽像转棉花糖一样黏了起来。
“怪物啊!”剩下的两个骑士大叫一声,便跳下马来,不顾一切的往回跑。
秦俅也不在意,他仍然一下下的甩着手中的长枪,只想把上面挂着的那三个人甩下去……
之后,尽管别处打得如火如荼,但惟独秦俅面前三丈出现了白地,压根没有凑热闹的。
可惜地是,拒马枪在其他人手里发挥不了那么大的威力……它太笨重了,时常被齐军抓到缝隙,一刀斩断枪杆。
饶是如此,京山军的这种战法,也给齐军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来回舞动地拒马枪,让百胜骑军无法上前,同时用数不清的劲弩精确的射击骑兵的面门,那薄薄的面甲根本无法阻挡强劲的弩箭,齐军只要中箭便会连根没入,从后脑贯出,无不当场身亡。
而那些标枪更是要人老命,再这么近的距离内,基本上是插哪哪透,挡都没法挡。
眼见着一支支带着劲风的标枪刺透战马地前胸,秦雷先是欣慰地点点头,旋即又叹口气道:“可惜只有这点武钢车……”
只见百胜军的散骑已经从车阵地两翼包抄过来了……
可惜的咂咂嘴,秦雷轻声道:“让他们撤到壕沟后面,见好就收吧……”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