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衣衫,将这半裸的绝色娇娆满满拥住,用身体覆盖着她每一处微颤的娇寒。
水儿赤裸的腿股酥滑至极,仿佛贴肉匀开一层极细极细的粉末,勃昂的下身才贴着她的大腿滑至小腹,尖端已在雪肌上抹出一条粘腻的透明液痕。
他终于明白:上天在创造这具美丽胴体时,对她施展了什么样的神奇妙法,才能使这无比纤细的身子拥有如此动人的柔软触感──抵着他胸膛的,是一对精致到难以想象的玉峰,仿佛两人四臂之间,全都被又绵又软的乳肉溢满,连尖端的两粒细小豆蔻也比寻常加倍柔嫩,无论怎么掐挤都碰触不到胸肋;肌肤上的芳草清氛被两人的体温一蒸,幽甜里别有一股融融腻腻的乳香,闭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峰峦起伏的饱满巨物。
叶天齐只觉自己硬到囊底闷痛的境地,狞恶的下身翘挤、弹跳着,突进她并不紧的腿根娇腻处,几乎使他精关失守。水儿“嘤”的一声,两人四目相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水儿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叶天齐褪下她衣服的一瞬间,叶天齐则是为如此活色生香的动人女体所迷,一种对生命的无比眷恋突然在两人之间发酵变化,水儿藕臂一伸,缠住他的脖颈,笨拙却热烈地献上唇瓣。
叶天齐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饥渴地吮着她,咬着她的脖颈胸口,仿佛要弥补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隔着肚兜恣意揉捏着那对精致的椒乳,揉得如发醒的面团般不住变形,双掌却怎么抓也抓不尽。
水儿被放倒在绣床之上,两团傲人的娇柔软软摊平,外廓远比叶天齐箕张的手掌还大,隆起的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的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肚兜上浮出两颗小指头般的圆凸,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两人情动已极,叶天齐将她双腿分开,顾不得上半身的衫子肚兜未解,将紫胀的肉菇埋入湿润的蛤口,凑近伊人耳畔,哑声喃喃道:“我要妳!”
水儿衔着玉指,星眸朦胧,神情迷醉,闻言突然一震,身子剧烈颤抖。
叶天齐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抬头对着她愕然喘息,低声道:“你……你不愿意么?”
水儿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乳峰剧烈起伏:“只……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愿意。”
叶天齐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我决计不会负你的,大老婆!”
“等……等一下!”水儿死命撑住他的胸膛,不让越雷池一步:“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只要能让你欢喜,我做什么都愿意,记得一会要取了我的阴元疗伤,师姐姐叮嘱我的!”
叶天齐禁受不住,几乎想用强占有她,勉力维持一丝清明,双手却在乳上游移。闻言点了点头!
水儿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叶天齐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水儿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来吧,水儿忍得住”尽管早有觉悟,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叶天齐却无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妳,水儿!把腿张开……”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下定决心与亲身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尽管情欲勃发,水儿依然羞不可抑,她一手绞紧被单,另一手以发掩面,呜咽着哀求:“齐弟弟,别……别说这种话……啊!好……好丢人!呜呜……”
叶天齐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用力拉开水儿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一把扯下腰巾,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让水儿发出“啊”的一声惊促娇呼,柔躯一扳,剎那间令人不禁产生“撞击深处”的错觉。
水儿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间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胀成粉橘色的腴润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水儿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水儿无助颤抖着,叶天齐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欲,粗暴却深深惊吓了她;即便是有师妃暄的事前教导,初次依然是束手无策,面对叶天齐一样的侵入,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
水儿搂着心爱的夫君,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叶天齐略带粗暴地攫着她的嫩乳,比例悬殊的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紧致的门户刮痛了他敏感的尖端,骤尔回神,才发现水儿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两张面孔间揉开一抹湿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