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多学到了大师兄的“寰宇神通”;比“云海剑法”包高一筹的指南剑,只有他跟韩师兄学到。“九通雷掌”、“八方风索”、“云龙腿”等,都是本派的上乘绝艺,华师兄都学了个全。”
文渊道:“这些武功,师父也分别教给了我们三人,可总没有谁学得了全部的。”任剑清笑道:“这些功夫都难练得很,能练上两三样,就算了不起了。华师兄却样样精通,武功在我们四个师兄弟中排上第一。”小慕容道:“唉,这个华前辈可就糟了。”华瑄不解,道:“为什么?”
小慕容道:“那还用说?师兄的武功被师弟压了下去,学到的功夫没师弟多,定然闹出事。”任剑清道:“就是如此。我师父生前在世,大师兄还不敢如何。师父一死,他马上投入皇陵派去。韩师兄知道了,便隐居山林,华师兄也离开学艺地,对我说了:‘任师弟,龙师兄心胸狭隘,却极有才干,进了皇陵派,一旦得势,必会找上你我,夺取师门秘笈宝物。你今日起便远离此地,避开皇陵派的势力。龙师兄不找我们则已,倘若找到我们,必会刀剑相向。’当时我还不信,不料两年不到,龙师兄便派人来对付我。”
文渊道:“这就奇了,我从没听师父说起什么宝物、秘笈的事。”华瑄沉思片刻,道:“我也没看过啊。”任剑清笑道:“华师兄没什么好东西在身上,韩师兄却带走了本武功秘诀,那是师父交给他保管的“指南剑谱”,大师兄没学到这剑法。至于我呢,现在也没带什么宝贝了,在文兄弟背上。”文渊一惊,叫道:“文武七弦琴?”任剑清笑道:“当然,难道还有别的?”
小慕容笑道:“这琴里又有什么玄机了?难道那龙驭清喜欢弹琴,便要把师传古琴夺去么?”任剑清道:“他可不懂琴的,其实拿到了也未必有用,只是他自己搞不懂,那我也没办法。至于这琴好在哪里,文兄弟知道,我便省下口舌不说了。”文渊暗想:“这是师祖传下之物,那么我拿了也算合理,只是这责任可就重多了。”
任剑清伸了个懒腰,道:“好了,我也说够了。文兄弟,你已找到师妹,我这下便要赶上京去,不多留了。”文渊道:“任兄何不多聚几日?”任剑清道:“皇陵派将要在京师选新任长陵守陵使,这次非同小可,可是一场大风波,王公贵族齐至,皇陵派高手聚集,我可不能不去踢场子。”说罢,扬声长笑,踏开大步走了。
文渊见任剑清离去,不禁喟然吟道:“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唉,我还想再为他奏几曲啊。”小慕容嘻嘻笑道:“把你那一肚子诗文收起来罢,见到你师妹,该为她奏一曲才是真的。”
华瑄想到和文渊见面时,自己正是裸着身子,情状极是不堪,不由得脸上一红,道:“不用啦,我也不会听琴。文师兄,慕容姐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小慕容笑道:“这个啊,是你文师兄多管闲事的结果。”便把客店比剑和铁云镖局的事说了一遍。将要说到破庙中事,小慕容说不出口,只道:“那时我点了他的穴道,然后就跑掉啦,算是报他害我被那些家伙捉去的仇。”华瑄道:“文师兄,你那时怎么不冲穴啊?”文渊心道:“那时候被她整得差点累死,哪能冲穴啊?”但这事无论如何说不得,只得道:“一时冲不开,又已经累了,所以……就没办法啦。”
华瑄将信将疑,道:“文师兄……你好像没说完全喔。”文渊暗自叫苦,强笑道:“应该不会吧?”他不善作伪,这一下全不自然。小慕容抿嘴一笑,道:“华家妹子,你师兄有些事说不出口,还是我来说吧。”
文渊吃了一惊,叫道:“不行!”华瑄噘起小嘴,说道:“哪里不行?慕容姐姐,你说吧。”小慕容道:“这事情啊,实在有点丢脸……”文渊急得连连跺脚,心道:“慕容姑娘怎能说这种事?”
只听小慕容笑盈盈地道:“他被我点了穴,本来是能冲开的,但是我一等他要冲开前,又给他点了穴,如此这般几次,他累得不能运气啦,又没办法,只好在那里睡上一晚了。他一睡,我就走啦,可不帮他看着的。”文渊一听,松了一口气。华瑄登时释怀,笑道:“原来如此,文师兄你早说啊,慕容姐姐本来就很厉害的,我不会笑你嘛。你这样不说,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坏事呢。”
文渊笑道:“是啊,我早该说。慕容姑娘当然是很厉害……”忽然念及那时被小慕容又含又柔地摆布一晚,不禁有点心神飘荡,一看小慕容,一张娇美的脸蛋上隐然有羞赧之态,只觉自己心跳之声砰砰而响。
华瑄、小慕容又说起赵平波之事。文渊听到赵平波如此行恶,心中大愤,道:“师妹,下次见到那恶徒,可要告诉我,这种人荼害妇女,不能轻饶。”小慕容道:“是啊,不过你这软心肠多半不会杀他,我可不能消气,起码要把他脑袋分家。”
文渊道:“那还只是起码?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小慕容笑道:“当然有啦,那就是给他做太监,让他活受罪,那可更妙了,比起来,一死百了简直太便宜了。”
华瑄伸伸舌头,道:“慕容姐姐,你好狠啊。”小慕容笑笑,道:“不狠也算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