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我和姜涛看两个女孩的演出。
女孩的穿着也并不过分,鸡心领的长裙,像一个洁白的天使。经女孩唱过的一些流行歌曲,却比原声更亲切了一些。只是舞台太小了,在她们身后,一个男生在弹奏着一台电子琴,傍边还有一个打鼓的人。
我不由暗喜了起来,如果是这样,媛媛和颖颖为什么不能来呢?演出的人与客人又不直接接触,“出淤泥而不染”,我想她们没有理由做不到这一点。
“大哥,你们要不要找女伴儿,陪你聊聊天?其他服务也行.都很年轻,有的是大学的学生,学外语的你要不要?"服务生走过来,小声在我耳边说.
“不、不用了。”我说。
等我再转过脸看舞台上的演出时,感到那样的不是滋味。仿佛看到,两个喝醉酒的人走上了舞台,开始与她们一起扭动着腰身,喝醉的男人慢慢露出了两颗尖利的牙齿,然后,疯狂地撕碎了女孩的衣裙,吞噬着她的身体——最后随着女孩的一声尖叫,男人用尖利的犬牙咬破了她的吼管。
在生活都无法维持,生命都得不到保障的时候,谁还会顾及尊严?这或许就是她们的想法。现实在逼迫,或者引诱她们走上一条娼妓的生活。
“我现在感觉很沮丧。”姜涛突然说:“追女孩子追半天也搞不到手,一个个带刺的玫瑰一样,而这里的却省时、省力、省钱。那天,她要是再让我不开心了,干脆我就在这里消遣一个。那也是一种赚头嘛。有这么好的标价的尤物,男人为什么不消遣呢?”
“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说.姜涛望着我笑了笑,说:"说实话,女孩现在也开放着呢."
姜涛看着我,又接着说:“那天,我到校园外的超市买东西,两位妇女,不,是三位售货员在议论一件事情,被我不经意间听到了。一个妇女说:‘你说这女孩真不听话,就这样把最宝贵的东西白给了别人?’一个妇女问:‘你说那个呀。女孩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个了,她怎么就白给了别人?’一个妇女答:‘小女孩就是什么都不懂。’一个妇女感叹到:‘说了半天是一个傻逼吧,说她有什么意思。’”
姜涛习惯于滔滔不绝地说一些事情,他说出来的似乎还真有一些道理。但他说来说去都在强调一个“商品”,一种可以等价交换的商品,而没有说到道德,没有说到情感,更没有说到爱。
我想,假如人世间什么都可以购买的话,惟独不能等价交换的可能就是灵魂。
但这样浮躁而又放纵的时期,真爱难求?我是不是那个幸运的人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走好每一步,而不至于迷失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