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动。她的香舌也乖巧地搭上去,在两个人嘴里一进一出,此起彼伏。
两人交替卸去衣服,赤裸裸地缠在一起。她虽然已过花信之年,但一直未生育,又保养得一身洁白娇嫩肌肤,可与少女媲美,而又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
与艳玲相比,她更显得丰满,双峰雄峙。他理首其间,左闻右嗅,闹得她哼哼直叫,双腿夹住他,己引宾入室。
她是个久经沙场的少妇,又形同久旷,一发起兴来,锐不可挡。大概是因为修炼密宗心法的缘故,他的功夫大有长进,坚不可摧。
两人棋逢对手,直杀得被浪翻滚,昏天黑地,她心花谢了又开,几番高潮,人己虚脱了过去,他还雄兵犹在,逞威疆场。
“好人,我挨不住了,你太厉害了。”她娇羞地握着他的利器,见如此坚挺,心中又爱又怕。
“妙玉,我与你先生,哪个厉害?”
“唉,他十个也抵不上你一个,将来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你这坏东西手上。”妙玉本是少妇,一旦拋开道德枷锁,放荡起来,倍感动人,用手狠狠捏了他下面一下。
他得意起来,这是他仇人的老婆,现在在他跨下求饶,承欢雨露,他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快感。妙玉也充满了幸福和甜蜜,溢出来化为嘴上那一抹抹微笑,人也年轻了,脚步更轻盈。双乳象鸽子欲飞一样有节奏地跳动,性感漂亮,行人多为之侧目。
她现在也不管陈济世回不回家,一颗心全放在朝晖身上,就象有毒瘾一样,一天不去与他欢爱一场,一天就不舒服,好在这“毒品”无损她的身体,反而有利于她的身心健康。
她越活越年轻,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性爱的芬芳。
为了复仇计划,朝晖特地租了套房间,与关妙玉过着放荡形骸的偷欢生活。两人日日厮守在一起,除了寻欢作乐,很少出门。
天己黑了,妙玉匆匆赶回家里。她打开门,拉开电灯,却见陈济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妙玉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卧房。陈济世跟了进来,望着她浓妆艳抹,心头火起:“你还要不要这个家,整天鬼混,你不要以为我工作忙顾不上家,由得你放荡,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让我捉奸在床,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你放屁,你工作忙,你忙得只知道去嫖娼,你什么时候顾起家了,关心起我来了,各人心知肚明,我管不了你,你也别管我。”妙玉反唇相讥。
原来,今天有人打电话告诉他,他老婆与人鬼混,说得有头有尾,不由他不信。
果然回家没有见到妙玉在家,只是尚未抓到证据,隐忍不发。
第二天一见朝晖,妙玉赶紧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事。他轻松一笑:“没什么关系,自己先不忠在前,还想干涉你的自由,你把他的春宫照拿给他自己过过目,我想他就哑口无言了。”
边说边把两张相片包好交给妙玉。见妙玉还在犹豫,朝晖从背后抱住她说:“大不了干脆离婚,嫁给我。”
“你不要骗我,我是认真的。”妙玉想想也只有如此了。
望着妙玉的背影,朝晖─声冷笑。昨天,陈济世的电话正是他打的。这一段时间与关妙玉的鬼混,朝晖利用异能,不仅探知了陈济世在菊花屋村事件的所作所为,也明白关妙玉己死心塌地迷恋上了自己,他知道可以出手了。
陈济世今天又早早回到家里,男人在外面征酒逐色是男儿本色,可后院红杏出墙则是男人最难堪的耻辱,他可不想后院失火。
他早早烧好饭菜,想用柔情感化妙玉,妙玉一进门,他赶快接过她的包,又去吻她。她却推开他,“我嫌脏,你昨天说得嘴硬,今天我拿样好东西给你看。”妙玉把包着相片的信封扔给他,冷目相对。
他抽开一看,瘫坐在地上,怒视着她,表情杂着羞愧,满脸露出痛苦和绝望的神情。
果然是他!王朝晖!他绝望地嚎叫,象个受伤的野兽,欲择人而噬。
她害怕地退缩,他把照片扔过来,她一看,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原来,除了丈夫的春宫以外,还有一张是自己和朝晖的春宫照,两人赤裸的,自己坐在朝晖身上,正低头品萧,还对着头傻笑,显得快活无比!
而相片上的朝晖则是一幅得意和阴沉沉的笑!这张相片本是自己禁不住朝晖央求而拍的,是留个纪念。怎么会随手夹到信封里。毕竟面对丈夫,妙玉痛悔不己。
信封的照片中还夹着一张纸条,是写给陈济的。``陈督办,你老婆我己笑纳了,她说我功夫比你强十倍不止,我觉的有点夸张,你相信吗?!
害人终害己。你不仅不去自首,反而勾结人来暗算我,幸亏我命大。
以牙还牙,所以我玩了你老婆,你明天不自首的话,你夫妻两人的春宫照明天大街上都有捡!``知道事情的原委,妙玉心冷如灰,她要去找朝晖算帐,宁可同归于尽!
妙玉冲出家门,来到往昔的爱巢,却早己人去楼空,她嚎啕一声,放声痛哭。
陈济世漠然放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