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看清,又接着说:“你经营色情酒吧,有伤风化,但你如果协助我完成任务,我可以免予追究。不过,这件事情要注意保密,你明白吗。”
周小燕见他说的有凭有据,又心中有鬼,哪里还敢多想来人的真伪,连连点头称是,忙按朝晖的吩咐准备好一切。
朝晖偷拍到陈济世与丽红、嫣红鬼混的相片后,赶紧溜之大吉。
他手提相机,兴奋地在大街上跳了起来,惹得行人多为之侧目。
他突然想到这一切,多亏了艳玲相助,又兴奋地跑到艳玲家里。
听了朝晖的话,艳玲也不由失笑:“你这个促狭鬼,怎么想到这个主意。”话音一落,随即异样的刺激充盈下身,他有点兴奋了。
艳玲低下头,似乎有所发觉,两人一时尴尬,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一段时间的频繁接触,两人感情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每当与朝晖相处,艳玲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自己是多么纯真洒脱,同学的爱护使自己像个骄傲的公主,尽情享受着生命的芬芳。
而在马公子这种豪门大少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花瓶,供其赏玩罢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深微微抽泣起来。
“艳玲,你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朝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
艳玲微仰粉脸,那梨花带雨,可堪人怜。她星眸微闭,痴迷地盯着朝晖俊朗的脸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扑入他胸前,泪流满面。
拥美入怀,朝晖发烫的嘴唇吻干了她的泪珠,艳玲的脸涨得通红,发出轻微的喘息,感到一股巨大的暖流通遍全身,饥渴的心田剎时像注了蜜。
朝晖的嘴唇顺流而下在她的身上漫游,艳玲配合着轻轻退下衣服,任朝晖一寸寸的捏摸,艳玲的女人味早被马公子完全开发出来了,她曾经是羞涩的,而现在,她已经相当有感应了,他抚摸她时,她柔嫩的小手也静静在他下面游移,悄悄拉开拉链,稍一拔弄,朝晖己昂昂然竖起,如劲矢贯的一样冲进了她的神秘洞穴。
两人先是站立式,又变得侧卧,最后是仰卧,从美国回来的朝晖可谓身经百战,直杀得艳玲媚丝如云,玉液泛滥成灾,其威猛,岂是早被酒色淘空的马公子所有企及。
“做爱也不能带有私利性,若非感情投入岂能如此酣畅淋漓。”艳玲满足地想着。
当她从最后一个浪峰降落下来的时候,朝晖也一泄如注,那一串串子弹一样的热流把她烫得一阵哆嗦,她拼尽全力夹住他,久久才力尽松开。
沐浴着朝晖爱的滋润,艳玲焕发了生命的活力,为了帮助朝晖复仇,她决定忍辱受屈,装作无可奈何答应了马公子的再三恳求,又回到了鸿胜,把马公子乐得心花怒放。
怀着朝晖在医院所托,这天艳玲正敷衍地躺在马公子怀里,任其轻薄。
一边正措词想套间马公子时。
许光杰的电话正好打过来了。
马公子正欲火焚身,被铃声打断,手拿起话筒不高兴地道:“喂,有话就说,这里我就一个人,别吞吞吐吐了。喂,什么,他还想要那一半钱,想的美,人家现在好端端躺在医院里,还有脸来要钱。”
马公子气鼓鼓放下电话,“他妈的也真邪门,连汽车也撞不死他,这小于真是命大。”他自言自语。
艳玲此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所谓的豪门绅士就象蛇一样阴险毒辣,事事都是为达目的,不挥手段。
.想起自己过去的痴心妄想,艳玲感到一阵阵害怕,若非遇上朝晖醒悟的早,自己总有一天要毁在这条毒蛇的口中。
事实如自己所疑,朝晖又气又恨,我决不会罢手的,纵然拼个鱼死网破。
马家世代富豪,财富名显,官场商场甚至连黑道也玩得转,自己一个不名一文的穷小子,怎么跟人家斗啊,现在空有雄心斗志。就怕鱼死而网未破!
前前后后,朝晖想不到一点办法,坐困愁城,连艳玲的探访,也激不起他的笑容。
他感到身上的担子那么重,而自己束手无策,真是愧为人子。朦胧中,他似乎看到父亲慈祥的面貌突然变得严肃,责问他:“晖儿,你到底为父亲做了什么?”
朝晖憔悴了,几天下来,茶饭不思,整个人萎顿下去。
看着儿子日见消瘦,劝说又无效,王太太急得流下了眼泪。
崔叔看不过去,大声斥责:“朝晖,我看你不象永强的儿子,我跟他几十年,从没有看过他这种窝囊象,面对天大的困难,他也从不皱眉,总是迎难而上,才打拼出这片江山。
现在,虽然小人得志,你爸爸遭人暗算,但他从来没有畏惧过。他真是个诤锋铁男儿,你这个样子我都替你老爸伤心。”
崔叔想起老兄长,也不禁心酸,顿顿脚说不下去了。
如烟往事涌上他的心头,记得自己刚从大陆抵港时,投亲不遇,钱包又被小偷光顾,顿时陷入困境,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又不会说粤语,连工作都也找不到。一时弄得手足无措,只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