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是伐骨的钢刀,长此下去,自己还要对付家中的母老虎,还是休养一段时间,再来好好制服这两个娇精。
走进警署,陈督办的脸顿变严肃正紧,除了向给他打招呼的同事点点头回礼外,满脸正气走进自己办公室。
他把桌上的公文清理一下,按轻重缓急布置给部下,自己沏了一壶上好龙井,悠闲地品尝。
这时电话忽响,陈督办刚拿起话筒,那头己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陈督办,早安,本人这里有一叠你的春宫图片,你是不是有感兴趣。啊!不要挂电话嘛,陈督办贵体是否屁股上有个黑痣,啊?
哟,还长了几根毛哪。陈专员你真威猛,一龙二凤,三明治吧。”
听到对方的嘲笑,陈督办心中冰冷,虚汗大冒:“你是谁?竟敢要挟到我头上,你是找死啊,我是吃这碗饭的。”
“陈督办,不要发火,你已是贵人责体要多注重保养,你有种用报警的方法对付本人,本人将在全港免费大发送。啊!不多说了,下午两点我在悦元酒楼门口等你,记住我穿得是白领的黑西装,不要认错人。”话音刚落,对方己先挂机。
陈督办如雷轰顶,放荡的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尽管陈督办平时精明能干,但此事非比寻常,如万一让上头知道,自己将会受的严厉的处份,所以事到临头也令他失去了主张。
下午两点,陈督办准时来到悦元酒楼,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己笑着迎上来:“陈督办,来,我们进去先喝杯咖啡,有事慢慢谈。”
说着便相拥进门,侍者还以为是朋友聚会,赶忙头前领路,带他们进入一间包厢。
待侍者摆好咖啡退下,陈济世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年轻人,你是哪条道上的?有什么目的?”
那年轻人听完,笑笑便开始自我介绍道:“陈督办,本人姓王,王朝晖,你先看看东西,技艺不太好,你多包涵。”
陈督办接过王朝晖递过的纸包,掀开一角扫了一眼,忙塞进袋里,这都是一些自己和丽红、娟红两姐妹做事时的春宫照,相片拍得清楚至极,纤毛可见。
“年青人,我们可说素不相识,无怨无仇,这样吧,我们交个朋友,你把相底和样片给我,以后本人如能帮的人忙的地方,定还你这个人情,如现在你手头紧的话,本人定尽量满足你,怎么样?”
陈督办试探着说。
“陈督办,我提醒你一句,我是王永强的儿子。上个月的事你不会忘记吧!我父亲可说是被你们逼死的,这一点大家心中有数,你不要抵赖,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只是帮凶,如果你肯去自首,说明事实真象,我一分钱也不要。否则,你就等着看笑话吧,我将把这东西寄到香港的各大报社去,那全港人士,观望一下你们这些执法者的丑态,你信不信。”王朝晖沉着冷静。
“我要想一想,你让我考虑一下。”
“可以。不过,我不能多等,明天还是这里这个时候,如我见不到你的证明材料,我就把相片寄到报社和娱乐周刊去。我担保你定能上头版头条。”王朝晖说完拂手而去。包厢内只留下瘫软在椅子上的陈济世。
坐在总裁专坐车上的马德胜,中等个头,身躯微微发胖,头发染得漆黑,一丝不乱,他全身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不时射出一道道精光,令人不敢正视。
听完许光杰报告,马公拿起电话,拔通了一个号码。
“昭,刘三才,你们刘老大在嘛,我找他。我是鸿胜马德胜。你叫刘老大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一会儿,秘书引进一个老头,寒喧几句,就跟许光杰退了出去。
陈济世端坐在悦元酒楼咖啡厅,心神不定,频频回顾着长街。
外面下起了大雨,路上行人纷纷躲避。那僻叭作响的雨声令人心烦意乱。
吱,一辆的士停在对面楼前,王朝晖钻出的士,透过酒楼店面玻璃看见陈济世坐在咖啡厅靠街的一角,笑了一下,刚迈步准备走向店内。这时,一辆黑色的小车疾驶而来,把正得意忘形的王朝晖撞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几米外。小车只管自己,加快油门飞也似的跑了,消失在茫茫雨雾里。
反应过来的人们蜂拥而上,只见王朝晖躺在雨地里,脑浆都流了出来,地上一片鲜红,随着地上的积水淌得到处都是血。
“完了,完了,没救了。”人们一边议论,一边谴责肇事的司机。
陈济世大喜过望,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赶快挤过去,以警察的身份吩咐旁观者报警,一边在王朝晖身上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