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翻身上马,勇往直前,而艳玲也因酒力发作,春情勃发。婉曲承欢,一时波涛汹涌,春意浓浓。﹒良久方云收雨歇,两人相拥而卧,正调息精神,准备鼓勇再战。
这时,手机响了,马建华不耐烦地从边拿起打开:“喂,你是谁?”
“马公子,你卖了什么水泥给我们永强?因为你的水泥,我承建的菊花屋村九幢昨天凌晨二点倒塌了,死了二十多个人!现在警察在调查事故原因。你最好现在赶快过来,我在菊花屋村等你。”
手机里传来王永强焦急和愤怒的声音。
“王叔,不要慌,我马上带人过来,你在那里等我。”这意外的消息,令己欲火焚身的马公子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连手机也忘了关……“建华,过来啊。”艳玲初品异味,食之有味了。
“宝贝,别吵。”马公子想了一下,拨了一个电话。
“刘秘书吗,我是建华,有紧急事找我爸爸,你让他接电话。”
不久,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轿车吱的一声,平稳地停在废墟前,车上走下三个人,借着灯光一看,是马公子带着两个人过来,王永强和崔永元赶忙迎上去。
来不及寒喧,王永强把散乱的水泥块递了过去,跟着马公子来的一个年轻人接了过去,在地上敲了几下,水泥块一下粉碎了。那年轻人对马公子和另一个同来的中年男子点点头,没有作声。
那中年男子剎时脸色变得铁青,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开口道:“我是许光杰,是马公的助手,你是王永强先生,这位是……”
王永强介绍了一下崔永元。
“这样,王先生,我们商量一下,小刘,你跟这位崔先生到四处看看,是否还有别的问题?”
许光杰同正当理由支走了崔永元。
崔永元领着那年轻人,刚围着废墟转了一个圈,就听到马公子气急败坏地叫道:“小刘,我们走。”
崔永元跑到王永强身边,只见王永强正气涨了脸,愤愤地说:“呸,什么太平绅士,你以为钱就能买到我的名声和人格!我们法庭见。”
语音落地,脸色铁青,整个人呆在那里。
崔永元见状,也不敢多问什么……上级要求尽快调查清楚菊花屋村事件,以正视听。当晚陈济世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才下班。累得他腰酸背痛,再也打不起精神,象平时一样去寻欢作乐了,何况近来手气太背,逢赌必输,搞得荷包空空的,他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小车在大道上疾驶,他摇开车窗,一股清凉的海风迎面扑来,感到一阵冷爽舒适。他惬意地扫视着香港的夜景,大道两旁的酒楼歌舞厅一个个华灯齐放,人头涌动,现在正是香港夜生活最热闹的时刻。
他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愤愤地想:他妈的,这些有钱人可真会享受,在香港有钱就是大爷,自己每天车辛苦苦拼死拼活的那一点薪水,可能还不够大老板们的一壶酒钱呢,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
他胡思乱想着,不觉己回到自家楼下,他泊好车,心神不定的爬上楼,到了自家的门前。
“铃铃……铃……”门铃响了,关妙玉站起身来,打开房门,见是丈夫陈济世回来了。
“啊,大督办,都十二点了,你还晓得回家。”妙玉娇咳道。一边用手拨开想以亲吻来道歉的丈夫,边对客厅一嘟嘴,大声说:“有客人,小王带了个朋友来找你。”
“济世兄,你大忙人一个,现在才回家,不知是公务繁忙,还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把嫂子这么一个大美人孤孤单单的撇在家里,你真狠得下心啊。”跟济世开玩笑的是他老同学王同光。
“老同学,好久不见,现在哪里高就发财,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穷警察。”济世也笑了。
“济世,我现在‘鸿胜’混口饭吃,这位是我们的副总许光杰先生,我此次特地带他来拜访你。”
三人在客厅里谦让了一阵,待来客说明了来意,陈济世心中暗喜,脸上却挤出为难之色,说:“对不起,许先生,这个忙我帮不上,我们是有纪律的。”
“陈督办,事在人为嘛,永强实业势单力薄的,只要你暗中放我们一马,想点良策应付,他还不乖乖的自认倒霉,你放心,我们鸿胜不会亏待朋友的,怎么样,你把这件事搞定,我们给你五百万现金酬劳。这事人不知鬼不觉的,你大可放心。”
原来事前许光杰早通过各种关系了解,知道他一向贪财如命,也难怪他,又要赌又要嫖,他那一点薪水怎么够用。
陈济世看到眼前那厚厚的一叠现钞,眼都直了,“他妈的,老子今天走运了。可要好好捞他一把,鸿胜有的是钱。”他心里打定主意,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情。
“许先生,你也许不知我们办案的程序。这个事情嘛,也不是不可以帮忙的,但这事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上上下下都需要打点。”陈济世暗示说。
能在鸿胜混到如此高的地位,许光杰当然不是个笨蛋,见陈济世露出口风一松,马上听话知音,心中想了想,又拿出一叠现钞,说:“陈督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