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作霖由于害怕后世被盗墓什么的,财宝全部都没有葬在自己宅子里,而在溥家的后院后山,这张作霖和张学良都和溥家原来就是世交,由于奉系在这里的势力保全了溥家的祖上基业。而抗战的时候关东军听闻这笔宝藏便翻了张家的宅子,溥家害怕他们找到这里损毁地基,没想到五位将军误打误撞竟然闯到溥家地宫,答应五十年之内不兴土木去挖掘,维持这里的水土平衡,待溥家把祖宗风水位转移之后再有后人挖掘宝藏,并发动自己的势力让关东军和任意一支东北军队不再来骚扰这片净土。这是比战乱更深的一个原因了。溥家对雷公和五位将军还是有感激之情的,答应守着这份宝藏直到接班的后人出现为止。
现在等到了,人关这关也清了,自己可以功成身退,回归故土。
众人随辉少被溥扬带到院落的后山旁边。这里的土木丛生,土质被夯的结实,完全没有什么兴动过土木的痕迹,地上积满残雪。这是在后晌边一片林地式的空地。木石陈列,由于是禁地的关系,人迹罕至,哪里看得出何处是硕大的地宫入口!?
“这个入口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开过宫门了,连我也没有被告知地宫的入口在哪里,大清龙脉曾经埋藏在此,现在风水被坐镇请走别处了,溥家历传手中的地宫图也因为战乱损毁,本来以为这里用时不能再见光明了,没想到雷将军他们一行误打误撞竟然到了里面找到宝藏,从里面还拿到了仅余的一张,便是罗琳教授改制过的你们手上那张。”
“只有我们溥家的后人留下一句宗族口口相传的溥家家训:群林起兴,独树一帜,峨眉鹰眼,别有洞天。是近日地宫之法,具体还得通过藏宝图来参译,但老朽除了此种方法之外,别的着实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们这族是旁支,不能被传语宗族一脉的奥义,而那一族也已经在这代断了男丁香火,所以根本无从问起。哈哈,老朽答应雷公的事情也已经做到了,功成身退喽!”说完大笑着拄着那根龙炎拐杖走出了庭院。
“喂喂喂,溥爷爷,您等等亲,把话说清楚再走呀”美子着急地拦到。
“算了,美子,看来他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不该说的他也绝对不会说,不要强求他留下来的。”辉少口里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念着:好你个老家伙,那么棘手的问题就直接扔给我了?!没一点提示吗!什么‘群林起兴,独树一帜,峨眉鹰眼,别有洞天。’讲的什么鸟话!打油诗吗!
“爷,看来我们已经是踩着地宫的头了。”小昭乐子俏皮的说。
“不,我们现在的场景像踩着只乌龟,但不巧它把头藏起来了。而藏宝图上画的眼睛,是让我们留意脚下的一花一木?这地宫的土木工程做的相当完美,民国时期,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清代爱新觉罗家龙脉所埋藏之时,不比现下的一些豆腐渣工程。那句悬悬的诗也感觉别有来头,相当抽象,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雁奴有条不紊地分析道。“而且这一关,藏宝图上画着是一只眼睛,可能和鹰眼有关,还不知是不是让我们留心脚下的一花一木,连一点小动静也不能错过。”
石友三:“开什么玩笑!几百亩的林地,从哪里开始找起?我们的势力又没办法过来,难道真的要毁了所有林木,再像开荒垦田一般犁耕这片地?”
正哥:“这掘到猴年马月?!依我看,正好我们带来的几个手弹和爆破弹,把地面炸开!”
到底是江湖人物,办起事情来也是恶狠狠的,不留余地,说好听点是有胆识有胆量,难听点就是大老粗子有勇无谋。
“千万不可以!”雁奴阻止道,“别说这些手弹要留到洞内万不得已才用来炸石板洞穴和开道用的,就说瞎炸我们也没有这个火力,白费功夫也就算了,真不小心炸到什么机关把地宫门掩了埋了,那这笔宝藏还不是永世化作肥料埋在地底了!所谓‘土木之工,不可擅动’,不可以胡来!”雁奴这说法可是充满了气势和道理,把众人这个蠢蠢欲动的歪念打压了下去。
其实雁奴不说这话辉少也会站出来说,现在有雁奴代口效果来得更好,不用直接跟洪兴社唱白脸。女人说说人家也当是小女人耍耍脾气不会在意。辉少本就对这个雁奴宠爱有佳,相较下头脑是相当灵活,不愧是自己的美人军师啊,再加上女人独有的细心和灵气,第六感又特别强劲,说话技巧又妙,句句能说到辉少心坎里,现在分析出了一知半解的苗头,也都是雁奴的功劳。转而又恨恨地想:好腻那溥扬老头儿,收关的人物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拍拍屁股就给我走人了,谁来收尾?!正碎碎念着,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悠悠传来:
“各位就是那雷老将军的后人吧,雷爷爷以前在这边的时候跟小研可是忘年交呢!”辉少一愣,随众人的目光向声音的主人看去,却不想有个相当清纯质朴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只见眼前的女人头发乌黑亮丽,眉毛成一弯新月,眼睛炯炯有神,瑶鼻雪白高挺,脸儿白里透红,红唇如樱桃般微笑着,虽被精巧的衣物包裹着,仍然可以看出前凸后翘,上身的轮廓勾勒得紧紧实实,腰身盈盈一握,臀部凸翘有致,双腿笔直修长。那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