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都做,包括毒品。不过,在香港他们不做毒品,只开赌船,基本不上岸。但是,他们的宣传做得不错,很多香港的有钱人愿意乘船去他们的赌船玩一把。香港因为有我们和洪兴在,他们不敢过于放肆。在东南亚一带,他们就有点不择手段了。因为那里没有法制,毒贩子又多,而我们亏就亏在不玩毒品,所以,经常吃他们的亏。”
辉少:“为什么不玩毒品就会吃亏呢?”
阿霞:“爷,这你就不内行了。你想想看,那些贩毒的人哪个是要命的?都是些亡命之徒啊。我们的人一旦和贩毒的人走起火来,往往狠不过他们。不过,他们也有弱点。”
辉少感到挺好奇,就问道:“什么弱点,你说说?”
阿霞亲吻男人一口,说:“自以为是吧,以为自己是贩毒的就可以无法无天。往往遇到像我这样的高手,很容易解决他们。他们有时个性太过于张扬,所以死得也快。”
辉少:“这次你们主要去哪里和川口组谈?”
阿霞:“缅甸和泰国,估计松田一郎想在缅甸和大姐好好谈一谈。其实,我们也不是好惹的,虽然川口组是有实力,但也不见得就能斗得过我们。”
辉少出于爱护阿霞的心理,将自己在青城和上海碰到的事情告诉阿霞,还对她说:“美子说他们是忍者,他们厉害吗?”
阿霞点点头,说:“川口组里有厉害的,和不厉害的。不厉害的就像脓包,一刺就破,经不起打。忍者是川口组里的杀手组织,一般由比较厉害的人组成,他们的忍术有那么两下子。不过,一般要重大任务,或是极为隐蔽的不想让人知道的任务才由忍者去干。爷,你们凭什么会引起忍者的注意啊?这点我就不明白了。”
辉少:“我也不知道,他们只想要我法国老婆脖子上的项链。一条破项链他们拿去干鸟用啊?呵呵,无聊得要死。”
阿霞吃惊道:“不会吧,就为条项链,川口组的忍者居然找到你们家来了?我想看看是条什么样的项链,爷你给我看看。”
辉少摇摇头,说:“下次你来青城,我借你玩,你爱戴多少天都行。我那个美国老婆也有一条,可她从来都不当一回事,随手扔在家里的抽屉里。呵呵,我岳母也有一条。我一共有三条这样的项链。”
阿霞:“那川口组知道你有三条吗?”
辉少摇摇头,说:“他们只知道我的法国老婆有一条吧,其他的两条,应该不知道的。我也是自己细心才发现原来我岳母也有类似的项链。不过,很奇怪的,这三条项链的做工非常精美,基本一模一样,只有鸡心宝石不一样,也就是说鸡心的颜色不同。”
阿霞:“爷,我是个见识不长的女人。但是,凭我的经验可以断定,居然美子说忍者都找上门来了,我想这事不会就这么了结的。你们还是小心点为妙。”
辉少:“我怕个屁啊?他松田家和我雷家是世交,美子和智子是我老婆,我和松田爷爷还通电话呢。说白了,我也算他松田家的女婿吧,他能拿我怎么样?”
接着,辉少便得意洋洋地将美子如何一个电话赶走那些忍者“屁虫”的事情说给阿霞听。阿霞听后呵呵直笑,说:“美子妹妹真有本事,一个电话就让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
辉少:“我不忽悠你啊,他们见到美子就像见到他们的祖宗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阿霞:“美子妹妹是松田一郎的亲妹妹,他们哪个吃了豹子胆敢对她不敬啊。忍者具有极其高度的组织性和纪律性,一般不轻易出动,按照我猜,他们可能想将这件事秘密进行吧。可是,遇见美子小姐,他们只能退缩了。爷,我看美子和智子就是你们家的保护神。”
辉少:“说是这么说,大不了我把项链给他们就是,我不在乎啊。他们能拿我怎么着?不过,现在我不给了,因为美子和智子在,我就耍耍横,不给!再说了,那是我法国老婆的爷爷送她的,祖传之物哪有轻易给别人的?”
阿霞点点头,说:“爷,不说这些了,夜深了,我们入睡吧。”
辉少点点头,亲吻了阿霞几口,特别在她的额头上来一下,两人微笑着相拥而眠。
第二天白天,如骚儿继续在心如大酒店款待辉少他们,还带大伙去逛商场。如骚儿买了好多礼品,全是要辉少带给远在青城的他的所有女人们的。雁奴的两手都快提不过来了,所幸有不少保镖帮着拿。
雁奴:“如姐,你不要买这么多东西给我们吧?整座商场都快被我们给清空了。这……这些怎么拿回家嘛?”
如骚儿微微一笑,将小嘴凑近雁奴的耳边细声道:“放心,不用你们动手,会有人将这些东西送到青城爷的家中的。你代我转达对老太太和依然姐姐的问候,就说奴在香港这边惦记着她们。”
雁奴:“好说,好说,如姐,我们是一家人,只要你真的……只要你真的把我们当成家人看,我想我们全家会把你捧得高高在上的。”
如骚儿:“怎么,你们还能不把我当奴看?”
雁奴呵呵一笑,说:“呵呵,如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