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的惧怕。刚开始,她厌恶他,后来吃药被他**后更是惧怕他,现在则有几分喜欢和欣赏他。
辉少也端起一杯酒,对大伙说:“我们也敬如骚儿一杯,还有阿霞。来,我们敬她们一杯。”于是,大伙都端起酒杯敬如骚儿和阿霞。
阿霞自始至终都微笑着脸蛋,沉浸在深深的幸福感中。她是一个没有谈过任何恋爱的女人,尽管以前很冷血,只是没有遇上合适的男人而已。此番在智子的药物和辉少的破身双重作用下,早已爱辉少胜过爱她自己。她现在是只听辉少的,听别人的也是建立在听辉少的基础上。辉少疼她、爱她、陪着她,是她感到由衷幸福的事情;辉少要是气她、骂他、小打她,也会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归属感。
爷,阿霞就听你的,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我都认了。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阿霞要永远听你的话,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依着你,恋着你!总之,阿霞这辈子跟定你了!
辉少心疼阿霞,毕竟感觉有点对不起她,让她喝下这么猛的洗脑药不说,还亲自将人家的贞操给取了。所以,晚上他让阿霞坐在自己的右手边位置,如骚儿则坐左手边的位置。他时不时地给阿霞夹点菜或打碗汤,不论他给阿霞弄什么菜,她都开开心心地吃下,并对他报以含情脉脉的眼神。
辉少轻轻搂着阿霞的脖子,摸摸她的脸蛋,轻声道:“好好吃,多吃点,别老看我。听话,乖!”
阿霞点点头,说:“爷,你再给我夹点菜,我不要雁姐夹,要你夹。”其实,雁奴也心疼她,时不时地给她夹点菜之类的。此话一出,雁奴微笑着摇摇头,叹口气,说:“阿霞啊,我这辈子对你再好也比不上爷对你的好了。”
阿霞温柔地说:“那当然了,爷是我的男人,你只是我的姐妹而已。在我心里,男人是最重要的,尤其是我阿霞的男人。当然,各位姐姐妹妹也重要,因为我不笨,知道爷喜欢你们。凡是爷喜欢的东西我就喜欢;凡是爷不喜欢的东西,我就不喜欢。”
两个“凡是”的言论一出,全场鼓掌起来,连如骚儿都不得不摇头鼓掌。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阿霞真的变了,变得极其具有女人味,而且也比几天前更漂亮了,可能是辉少的感情滋润有关,她的脸部皮肤似乎也光滑了许多。很显然,阿霞在变美丽,而且处于快速变美丽的过程中,也是她开始品味人生甜蜜的幸福感情中。可以说,阿霞是初恋,她的初恋情人就是辉少。各位看官凭良心说一说,一个女人对初恋的感觉到底有多好,想必各位都清楚吧!
辉少一听到两个“凡是”的言论,忍不住往阿霞的脸蛋上香一口,害得她赶紧低头,再次将臻首埋进他的胸怀里。
辉少:“阿霞,你是爷最乖的女人,真的,我喜欢你。我回大陆后你要听如姐的话,好好替她做事,她待你不薄。”
阿霞:“爷,知道了,阿霞可以听大姐的话。但是爷的话我最喜欢听,爷也要答应我,经常来香港看我。不然,阿霞会难受的。就算你人不常来,电话也得常来。”
辉少点点头,说:“阿霞,放心吧,我迟早将你带回青城,让你和我们全家一起过日子。你很单纯,我喜欢你,真的!”
辉少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头真的很感动。因为他没有想到看似冷酷无比的阿霞原来是这么单纯的姑娘。其实,她以前的冷酷无比仅仅是外表而已,此番经过智子药物的释放,她只是恢复原来的本性罢了。
阿霞:“爷,那你尽早将我带回青城,或者你干脆在香港呆吧,让阿霞伺候你,一辈子伺候你!”
如骚儿也趁热打铁,说:“爷,为了阿霞……也为了奴,我看你就再玩几天吧。你们来一趟香港不容易啊。”
辉少:“如骚儿,阿霞,你们放心,我会常来看你们,因为你们是我的女人。香港快回归了,以后往来会更方便的,你们也可以常来青城的。家里头事多啊,不能让我那依然老婆老是一个人担着,我得陪在她身边。你们这的事情,我多半都是看热闹。就拿这间酒店来说吧,你这间比我青城的那个小酒店管理起来复杂得多。如骚儿,阿霞,你们自己也事情特别多,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吧。昨天你跟我说小药丸的事情,我会让雁奴处理的。”
雁奴:“如骚儿,尽管放心,智子妹妹一配好药,我会用专门的快递给你寄过来。这事我不敢忘,也不会忘。”
如骚儿:“那我就谢谢雁妹妹了。”
雁奴把手一挥,微笑道:“如姐姐,谢什么呢?这是我应该做的。”
酒桌上的罗氏姐妹虽然知道自己的姨妈被药物控制,但丝毫也不替她担心。因为她们也曾经被智子的药物所控制,但没过多久辉少就给了她们解药。因此,她们相信只要姨妈改邪归正,不再为难辉少,辉少一定会把解药给姨妈服下的。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小琼奴:“姨妈,那我们是在香港继续呆几天,还是陪在您身边?”
如骚儿:“艺琼、艺红,我看你们还是将公职辞去吧,我知道这需要一些手续和关系要走。这个你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