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辉少和如骚儿同床共枕,两人搂在一起裸睡。如骚儿睡觉的时候,不自觉地将身子紧紧偎依着辉少。辉少也不客气,明知道妇人不是很喜欢自己,但也像对待自己的老婆一样,很自然地搂着她直睡到天亮。
就在辉少和如骚儿进入梦乡那会,雁奴打电话回青城,向依然汇报来香港后的情况。依然听后一个劲地埋怨辉少:“怎么,他还将岳心如给收……收用了?”
雁奴:“依然姐,没法子啊,这事怨不得爷的。都是被岳心如给逼的啊。我们想过很多办法,可是没有用啊,除非暗中杀了她。”
依然:“算了,算了,不和你瞎扯,你让那个死鬼给我早点回来。你们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依然心里有点气,可是又没办法,想想岳心如的危险性,还是觉得辉少做得有道理。
哎,死鬼啊,死鬼,你是没西救了,怎么连香港有名的富婆也给……我的妈啊,我这辈子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人?不过……呵呵,算你有本事,回来我要好好收拾你!
辉少第二天一醒,发现如骚儿不在枕头边。显然,妇人早已起床了。
妈的,死如骚,你这么早起床干鸟啊?
就在辉少纳闷的时候,一阵“滋滋”的炒菜声传进房间。辉少发现卧室门没有关,他看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六点不到。这是时间,屋里的保姆也还没起床啊。他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如骚儿在厨房折腾。
我的如骚儿,你家里菲佣、中国保姆都有,你那么早去厨房干什么呢?看看去!
辉少只穿了条裤衩,悄悄来到厨房。他看见如骚儿身穿一套睡衣正在勤快地忙着炒菜,应该是在煎荷包蛋。细皮嫩肉的如骚儿,虽然身着睡衣,但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别有一番情趣!她边嘴里哼着小曲,边炒菜,还时不时地晃动几下手里的炒锅。
“在干嘛呢?”辉少边说,边瞧瞧地走近如骚儿的身子,从后边轻轻抱住她的腰身。如骚儿被吓了一跳,发现是辉少才轻舒一口气,说道:“爷,你来干嘛?我在炒菜呢,还煮了点粥。”
辉少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轻声道:“你这不瞎折腾嘛,家里佣人这么多,你还亲自下厨。”
如骚儿笑笑,说:“佣人是佣人,我是我。估计你们过几天就要回大陆,奴就亲自给你下回厨吧。”
辉少:“如骚儿,看不出你还是懂得体贴人的嘛。不错,不错,爷喜欢你这副姿态。”
如骚儿:“我都是你的奴了,给你烧回饭也是应该的。”
辉少:“你可以不烧啊,我没强制你烧。”
如骚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就想起来给你做顿饭,当然,也是给大家做。爷,奴有个想法,觉得你还是在这多玩几天再回去吧。你们大陆人来趟香港不容易。你们这次是偷渡过来的,多玩几天没事的。”
辉少听后,心中甚喜,轻声道:“怎么,如骚儿舍不得爷啊?舍不得就直说好了。”
如骚儿淡淡一笑,说:“我也不知道,就希望你们多玩几天好了,我带你们去全香港最好的酒店吃喝,就当我对你们的待客之道吧。”
辉少觉得此时怀里的如骚儿挺有意思的,尤其是想到这么一个尊贵的富婆居然会亲自替自己下厨,心里头自然欣喜不已。欣喜之余,他索性将如骚儿的身躯轻轻向前一压,迫使其双手撑在锅前的操作台上,此时菜已经炒完了,火也熄灭了,可辉少的“火”上来了。他将妇人的睡衣下摆晚上一掀,慌得妇人尖叫起来,但立刻又压低声音,生怕将保姆或保安惊醒。
“爷,你这是干什么嘛……别……别这样……哦……”如骚儿轻轻扭着身躯,想摆脱身后的男人,她清楚此时的辉少要对她干嘛,可是她哪里摆脱得了,又哪里有勇气摆脱。因为她明白自己只是他的淫奴而已。
“爷,这是厨房……不要……不要在这里……羞死人……哦……你的手……”
辉少在掀掉她的睡衣下摆后,发现里边是真空的,大喜过望,将自己的裤衩往下一脱,说道:“如骚儿,爷就要在这里将你正法,我喜欢!”说完,他校正位置后,猛地将自己的身子往前一挺,同时将如骚儿的腰身向后一拉。伴随着如骚儿的又一声尖叫,辉少将自己的身子融进了可爱妇人的身躯里。他得意地向下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小腹已经紧紧贴在如骚儿的雪白臀尖上了……
辉少拉动身子许久后,如骚儿也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向后顿,还高一声、低一句地哀呼着,如泣如诉,要死一般……
完事后,辉少将如骚儿转过身来,双手将她的双肩用力一按,她知趣地跪在辉少面前,主动启唇替其做起清理工作来。妇人的口舌将辉少的某些地方清理得格外干净,让他颇感满意。清理完毕后,如骚儿将男人的裤衩穿上,辉少扶起她的身子,和她又是一顿狂吻。
辉少:“如骚儿,我真想把你带回大陆,让你陪在我身边。”
辉少的意思很明显,他喜欢这种任意享用眼前美丽富婆的美好感受。任意享用美丽富